!萍大叫着扑向我!我拉着萍就跑,狼在后面追,我们跑呀跑呀,突然我们一下子跌入了一个山里的洞里,我们向下跌着,我想抓住洞边的的东西,却怎么也抓不住,狼张着大嘴向我们咬来,我大叫一声,甩开手向狼打去…
“你干什么,打人!”我的身子被人一撞,梦醒了。
我感到浑身冒了冷汗,也庆幸刚才的一切都是梦。
一个胖子冲着嚷嚷:“发什么愣呢?你打着我啦!”
对不起,对不起!我一起身道歉,不料大衣敞开了怀,胸前的红骨灰包露了出来。
“你这是啥?”胖子在找厉声地问。
我忙将红包往怀里掖。
“是什么呀?”胖子一个劲地追问,还要伸手来拉我大衣。
我裹紧大衣,说:“这是花籽!”
胖子看了看,说:“花籽?我咋看像骨灰包包!”
胖子的话,引起了大家的燥动。
什么?骨灰!
这哪成!多不吉利!
这是人坐的车,那能拉死人 !
胖子这回手伸了过来,说:“打开我看看是不是花籽,要不是看我不给你扔了!”
我看了看胖子,这小子一身虚肉,凭我在军校练了四年的格拿拳术,我不出三招就能将他放倒!
我瞪了胖子一眼,准备好招儿,然后说:“你手再向我伸一下,就别怪我不客气!”
这胖子哪知这里有招,可能看我精瘦以为不是他的个。
“我伸过了怎么的吧!”胖子说着伸出了胖乎乎的一双脏手向我衣领抓来,我瞅准,用了一个标准的擒拿动作,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胖子的中指压在掌下。
“呀,疼疼!”胖子吱牙咧嘴地大叫了起来!他想反击,无奈手指被反正着一用劲就疼。
“他是当兵的!”有人说。
这时列车员将乘警带过来了,我放开了手。
“怎么回事?”乘警问。
“他睡着了打人,醒了也打人!”胖子说。
打人?你为啥打人?
“他怀里抱着一个红包。”旁边有人说。
“对,可能是里面装的是骨灰!”胖子指着我的胸前说。
走,你跟我来!乘警冲我说。
我来到了列车员的宿营车厢里,掏出了军官证。乘警笑了,说我一眼就看出你是当兵的了,他说他也当过兵,复员当的乘警。
乘警的话一下子将我们拉近了。你咋动手打人了?我说没打,哪能真打,我只是制止了那胖子的一只侵犯我的脏手。
乘警说我看那小子就欠揍!我笑了,说你可是乘警!他说:“哈,这话我只对一个战友说!”
乘警没问我怀里红包的事,这让我很感激。这小子很机灵,他让我坐着等下,他跑去找列车长,一会儿他回来告诉我,卧铺真的没有了,不过,他让我享受了比卧铺更好的待遇:我住宿营车乘警的铺。
哪你住房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