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只一味地喝酒。
喝酒,喝酒,喝酒,醉眼中谁的歌声响起:
夜已沉没
心思向谁说
不肯回首
所有的爱都错过
…
我是被头疼和干渴弄醒的。黑暗中搞不清时间和空间,胡乱摸一下,把什么东西弄掉,发出很大响声。
有人进来,扭亮台灯是陈总。
你怎么样?他问。
口渴。
他拿给我一杯水,我喝掉。
又怎么样?他问。
想上厕所。
他扶我去厕所。
还怎么样?他问。
头疼。
他拿出一片药,我吃下。
做完这一切,我重躺下睡觉,感觉他关掉台灯,帮我掖掖被角,好像还亲我一下,走了。
今天一行人回到公司已近中午。小乔告诉我昨晚又吐又泻,脸色煞白,折腾不已,样子吓人。保健医说是酒精中毒,给扎一瓶点滴。到半夜,医生说没事大家才放心。
“陈总急坏了,一直守着你,埋怨自己不该让你喝那么多酒。”小乔说。
早晨醒来,发现我和妙伽各睡在外间的单人床上,陈总睡在里间双人床上。很为这种安排纳闷,我们四个女人完全可以睡在一起嘛,非夹个男人!妙伽说这是目前最流行最时尚的家庭套房“你没看见门口有个司机间嘛。”
对每一种存在,妙伽都能找出合适的理由。我不以为然,流行流行,时尚时尚,感冒了,也去流行时尚吗?再说我们不是一家人,没必要住家庭套房,房间有的是,司机间没有什么用。
莫非…
猛地想到什么,心向下沉去。莫非僵尸一样的我成为幌子,他们两个人…不敢想象下去。
我在外间呼呼大睡站岗,他们在里间亲亲密密潇洒。
别人以为妙伽在照顾我不介意,妙伽无官一身轻无所谓,陈总是成功男人,国企干部,有身份有地位,在意影响,要面子。
妙伽常去找他,他们经常在一起。
他们一起吃饭,他给她拉椅子,像个绅士。
他把车借给她开。
他和她像他跟我一样,拥抱接吻促膝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