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佻笑容,不着痕迹的躲开了鼬的怀抱和佐助检查的动作。
“我没事,不过是牵扯到了伤口有点痛。”
“…你没事就好。”
鼬收回手臂的动作有些僵硬,语气温柔的一塌糊涂,跟往常无异。
而佐助显然接受不了,锋利的剑眉拧得死紧,目光落在他一身的绷带之后恼怒的偏过了头。
气氛一下就变得很是尴尬,可青年似乎完全感觉不到,把那碗闻起来就苦的要死的汤药一饮而尽后笑的若无其事:
“鼬哥哥,小佐,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
“那你好好休息吧。”
佐助撂下这句话转头就走了,咬紧牙关才强忍住回头再看他一眼的冲动。
扶着自家弟弟躺回床上,鼬细心地替他掖好被角,而后伸出手来戳了一下他的额头。
“悠,无论你记不记得,我们终究还是没有错过,你还活着。”
鼬说这句话的时候,唇边卧着柔软的弧度,语气平和的有些不真实。
在关上门的瞬间,他听到青年像是叹息般的自言自语:
“…下次,不会让你再担心了。”
雪白的落地帘幔半掩着落地窗,窗户并没有锁紧,一丝一丝的冷风挤了进来,轻轻地鼓动着帷幔。
青年舒展着四肢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他一直盯着天花板,神情温柔的有些落寞。
窗台上突然凭空出现一个带着漩涡面具的男人,他们两个谁也不看谁。
“臭小鬼,你这么假装失忆,真的好么?”
“嗯,这样…就好了吧——连我自己都没想到,我竟然没死成。”
“可我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改变这个局面,索性就装失忆吧,用这样的方式守着他们俩,虽然连我自己也觉得挺狗血…你瞧,我是个胆小鬼。”
“啊对了,斑,你带了酒么?不,还是给我来根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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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伤的日子过得很快,在人前悠对鼬和佐助的态度也始终不咸不淡保持着应有的距离,一点恢复记忆的预兆也没有,夜深人静只剩下他自己的时候,指尖的烟就会丝丝缕缕的缠绕,抽完再点,有时候会偷偷喝一点酒,每一晚都失眠到天亮。
悠身上若有似无的烟味酒味鼬和佐助不是没闻出来,但碍于现在的局面他们两个默契的选择了缄口不语,直到这天晚上——
我们的悠二少正偷摸的边抽香烟边望天,结果原本云淡风轻的天气突然变得阴起来,一时间黑压压的云层里雷电交加。
就和那一天的场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