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是可欢,为了她,他不得不稍稍解释。
“我没有主动吻她,信不信由。”他注视着她,坚定的眼神里没有闪烁与游移。
好吧!就算是别的女人自己送上去的“那为什么你不推开她?你还去抱她!”最让她难过的就是这点了。
傅靖恒又叹息一声,觉得自己都快变成爱叹气的老头儿了。
“听我说,那个女孩叫苏茜,是苏蓉的妹妹。”他解释说。
“我知道,你这叫移情作用吗?”失去了姊姊,就找妹妹代替?可欢酸溜溜地说。
“我不是那种差劲的男人,姊姊是姊姊,妹妹是妹妹,我向来分得很清楚!”他恼怒地用力挥手,为她的胡乱猜疑而生气。
可当他看到她咬着下唇,委屈难过的神情后,心又再次软了下来。
他深呼吸一口气,压制下脾气,开始艰难地解释:
“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诉。对于苏蓉当年的死,我不单伤心,还感到很内疚。当年的她一开始不敢下海潜水,是我一直拉着她,哄她陪我去的。如果不是为了陪我,她根本不会出事。”
傅靖恒的眼眸里浮起内疚,沉默了半晌,才接着说:“她们两姊妹的身世不是很好,父亲很早就过世了,母亲在父亲死后就改嫁到英国,又生了几个小孩,留下她们两姊妹由年老的爷爷奶奶照顾。
小茜从小就跟我很亲近,我一直当她是妹妹来看待和照顾,但是仅仅是妹妹而已。我害她失去了姊姊,感到很内疚,我怜惜她,当她是妹妹来宠溺,但我从来不曾往男女之情上想过分毫,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小茜会想歪了。但是无论如何,我不想伤吾她,可欢,-懂我的意思吗?”
她懂了,心中的怨气渐渐散去。
她默然半晌,问:“你不想伤害她,那要怎么样才能不伤害她?难道要接受她吗?”再怎么通情达理,对于那一吻,她心里还是酸溜溜的。
“当然不会,有了-,我怎么可能接受别的女人,除非-不要我了。”傅靖恒轻笑起来,伸手重新将她抱入怀里,指控她说:“-这个狠心的家伙,一声不响地消失一个多月,害我着急得要命,到处都找不到-的踪影,等我找上-家门,-又想撵我走,还要放狗咬我!”
他低头瞄了瞄那只大狼狗。大狼狗见主人乖乖地靠在陌生男人的怀里,也跟着乖顺地蹲在他的脚边,这时听到他提起-,就摇起尾巴,冲他汪汪叫了两下。
傅靖恒笑了,又说:“-妹妹也真是的,秘密咬得真紧,害我花了那么多时间才问到-的下落。”
“听说你威胁要把我妹妹派到南非去?”可欢噗哧一笑,抱住他胸膛的双手改而掐上他的脖子。
傅靖恒懒懒一笑“南非分公司其实很不错,福利好、分红高,还是经营钻石首饰的,女人不是最喜欢吗?我这个安排其实也不赖。”
他们拥抱着彼此,一起笑了。雨过天晴的感觉,真好!
“那女孩子,你以后打算怎么办?”过了一会儿,可欢犹豫地问。
“我已经跟她说清楚了,希望她以后走出去,多认识些好男孩,慢慢想通吧。”傅靖恒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