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那一年,虽然我还没能够搞懂怎么上网,却还是有所收获的。因为那一年我认识了一个比较特别的年轻人,此人是我一个远在云南的老朋友的学生。是本地人,去了云南学习,我从未见过。直到我这位老朋友给我打电话,说自己的学生目前回来家乡发展了,但是没有路,也是初
茅庐,想在这鱼龙混杂的江湖里占个山
,打个旗号,想让我帮着关照一下,提携一下。原本我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也就客客气气地应承了,反正这样的电话那些年我每个月都会接到好几个,我嘴上答应了帮忙,但是人家没来找我,我也就懒得去追问了。
这些年,松的
观云升
被政府接
,国家虽然没有大力去推广弘扬国教
教,却在这方面
了一些积极的相应举措,上山拜神祈福的人渐渐多了。香火也比以前旺盛了许多。原本应该更加忙碌的松
,却慢慢无事可
了,加上他的岁数也不年轻了,
观里的年轻
人主动承担了大
分工作,作为资历最
的老
士,松
只需要吃好喝好休息好,就是对国教最大的贡献了。
可是这个年轻人不同,他还真就来我家里敲门拜访了。在那个年,如果要帮大忙都直接送钱了,不送钱也是要送礼的,我收礼也只收脑白金了,可这小伙
在我打开门的时候,手里却提着两筐
,
壳上还有
屎的那
。
于是我买了一只猫,每次打开电脑,我就会把猫放到电脑边上,却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买只猫怎么就能让我上网了,这网在哪儿呢?这只猫大概跟我字不合,在家里也总给我捣,好几次我半夜听见电脑边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还以为家里
了什么脏东西,打开灯一看,那只蠢猫正一个劲用爪
挠着我的电脑鼠标。看样
猫和老鼠是天敌,这句话果然是真的。
这一年同样也是一个喜庆的年份,因为在这一年,我的家乡成了一个直辖市。这意味着由国家直接辖之下,咱们的日
和城市的建设会越来越好。而让我觉得讨厌的是,
籍办公室的人,总是三天两
来我家敲门,说要我去换领
份证,咱们现在直辖了,虽然都照样是四川人,但是以前的
份信息都得更换了。这让我很苦恼,因为我因为职业的关系,常常需要假扮成其他
份的人。以获取便利,所以我的
份证总共有四个,其中三个
本就不是我,只是托人用我的照片蒙混过关罢了。这样一来,岂不是要找我麻烦吗?
不过却在那一次在我家小住的过程中,我俩闹掰了。原因是他有自己的房间不睡非得要来霸占我的床,还经常洗澡之后光着满屋
跑,被我骂了一顿之后,就赌气趁夜溜了。
我留了松在我家里住了一段日
。我俩每天都说话聊天,我带着他开车去兜风,去江边
风喝茶,偶尔我接到新的要
的生意,也会带上他一起,因为松
经过这几十年的锤炼,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只懂得看风
和五岳真形阵的小
人,而成为一个理论知识极其丰富,各
术法都烂熟于心,但是实战经验却依旧为零的
。
到了2002年的时候,网络技术的现让我这个刚刚搞明白电脑的老家伙,一下
又不知所措了。可我也
知活到老学到老的
理,于是我主动找到外
能够安装网络的工人,告诉他我想要上网。可是我不知
怎么上的时候,对方告诉我,老大爷,你需要去买一个猫。
着我们全国人民把日过得越来越富裕,不
它是社会主义,还是那所中国特
的社会主义。老百姓的日
好过了,舒坦了,自然会
这个带给我们
满生活的人。所以他的离世对我的打击还是比较大的,因为我是一个懂得
恩的人,我也是一个亲
见证了这些年来,日新月异,天翻地覆变化的人。
这一下就让我回想起我年轻的时候跟着林其山学习,
但是显然松不是一个能够接纳这样生活的人,他本着生命不息折腾不止的宗旨,跟
观里的年轻
士说自己在山上待久了。有些腻味了,想要下山去县城了走走,活动一下
脚,考察一下民情,这一下山,就跟脱缰的野
一般,四
云游。于是那一年,他来了我这里。老友重逢本是
兴的事,可是时隔多年再见面时,我竟然发现他的嗓门都变了,原本就一副细声细气的他,据说几年前
了一个扁桃
手术,以至于现在说话声音更加尖锐,而且总是伴随着各
破音,很像是那些年电视里很
行的香港片里
,一个香港叫
曾什么什么的男演员一样,听松
用这样的声音说话,我总是要忍不住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