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现在我对张家还有存在的意义，”徐烈笑着安：“你也应该不会有大问题，而且…”

徐烈着，把香燃后在了香炉上，接着站起，伸了一个懒腰，起床的时间还是太早了，他现在还没缓过神来。

七叔是从军队里来的，他的老下就是叶诚开和李绰在军队里的老上司。两人相继转业后才到地方了警察，慢慢地爬上来，到了今天的位。

或许是自责，也或许是放逐。但父亲死的时候，他都没能回到父亲的边，对于宁长明而言，未免不是一件憾事。

宁雨一脸地惊骇，一时间忘了应该说什么才好。

宁雨沉默地蹲在徐烈的边，把土黄的纸钱一张张地撕开，扔火堆里。

徐烈了，笑：“慢慢来吧，事情从来都没有一蹴而就的时候。”

理说宁雨从未见过姥爷，情上应该很淡薄才对，可不知为什么…

这些都是“T”小组的工作成果，但距离把张家的势力全盘托还差得远了。

宁雨沉默了一会儿，说：“你知什么？”

“我只能说…”徐烈下意识地转向四衷拼了看，见旁边的人都在低烧着纸钱，没人留意这边，他才沉声：“也许和张家有关…”

“李绰？”宁雨骇然：“公安厅的厅长？”

“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徐烈靠在公墓旁边设立的铁护栏上。

“我能觉到他在下面很孤单，”宁雨突然说：“最亲的人都背叛了自己，这样的觉，绝对不好受。”

“或许我能够去省厅…”

“对，”徐烈转过，掏烟，才发现里面已然空了，他把烟盒榨成一团后，扔到下面，接着说：“叶诚开或许也逃不脱系。”

“不，你不能去省厅，”徐烈森然：“李绰也是他们的人，我现在不知省厅还有多少人是在他们的控制下。”

“你的手机响了…”徐烈指着还在愣神的宁雨说。

宁雨现在完全被吓住了，李绰、叶诚开，上下两级的一把手都和张家有系，那么徐烈让自己的事，能够逃得过他们的耳目吗？

“不说一些祝福的话吗？”徐烈偏过，问。

“合作？”徐烈冷哼了一声，说：“不过是相互利用罢了。现在我对他们有利用价值，到哪一天我没有价值的时候，李世锋和李铎就是样版。”

“不多，也许只是冰山的一角，张家的势力错综复杂，想要把整座冰山挖来还要费一些时日，”徐烈叹了气：“即使是现在和我合作的张秋、张岑也并不是张家的心人。”

里，以往的熟人都失去了他的消息。

叶诚开还是徐烈在思考到李世锋越狱一事上发现的端倪，而且从一些细节上能够摸到张家的影。

宁雨摇了摇：“希望姥爷在下面能够把一切恩怨都泯灭掉吧。”

“嗯！”宁雨拿电话，听完后，神大变：“范仁被车撞了。”

过了片刻，他又说：“你和范队都要注意安全，我看一切不那么简单，要是真的查到什么的话，我怕你们会有生命危险。”

“还没有结果，”宁雨转过，皱眉：“又不能拿着局里的名义去，很多事不方便公开办。”

徐烈没有搭话，默然把烟掐了，然后走到姥爷的墓前，拿起打火机，燃了纸钱，说：“既然活着的时候不能够尽孝，那么人死了后，该的事，还是要的。”

徐烈冷笑：“他们也猜不到我现在会在查他们。”

“什么？”宁雨吃了一惊，愕然：“你不是和张家的人在合作吗？怎么转过又查他们？”

“你能透一些内情吗？”宁雨站起，拍了拍她的小蛮腰，蹲久了是有些累。

原本以为是靠了一棵大树，谁知靠的是一棵仙人掌，一不小心就会有被刺伤的可能。想到这里，徐烈心中有苦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