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这件事之后,我觉得他们很辛苦。毕竟他们必须舍弃自己所有的过去,无论是学历或经历都归零。不光是如此,包括过去的好友、朋友、家人和亲戚在内,他们失去了一切。”
哲朗门时,理沙
没对他说半句话。她大概认为阻止不了他吧,而他也无意要改变心意。
“不是,不是因为工作。”她用左手自己的右肩,微微低
看着哲朗。“我只是担心,这么
好吗?”
“我压儿没有想要让他们失去那些,我只是想要找到日浦而已。”
“大概是吧。”
“或许是那样没错,但是我不想丢下她不。”
“哎呀,不去是无妨,但你怎么了?突然有工作上门吗?”
“这么?什么意思?”
作。这一阵忙着调查
月的事,稿
几乎都没什么
展。虽然没有特别重要的工作,但是每一份工作都不能偷工减料。他
捺住心情,一面不经意间又分心去想命案的事,默默地敲打键盘。即使如此,他还是无法集中
神,写稿的速度比平常慢上许多。
香里其实是男人,这的确令人惊讶,但是还有另一件事让哲朗耿耿于怀,就是香里对睦说的话。
隔天因为讨论和采访等事,哲朗打从下午就在东京忙绿地四奔走。好不容易
理完所有事情时,太
已经下山了。即使如此,他还是前往赤堤。嵯峨正
的家位在哪里。
当哲朗喝完第一杯,打算再调一杯时,客厅门静静地打开了。理沙垮着一张脸地走了
来。“关于明天的事…”她不知为何,似乎在逃避他的目光。“我还是算了。”
相较之下,更令人以外的事理沙态度突然转变。是她主动说明天要一起去的。她刚才的论
虽
说服力,但是她不去的理由真的就是这样吗?就算她只是单纯地改变心意,究竟是什么让她改变的呢?
“如果你不说就没事的话就好了…。月的事也是,找到她真的对她比较好吗?或许她想要以另一个
份重新来过,展开新的人生。”
“你别那
家伙说的话!”
“我要到自己甘愿为之。”他从冰块上面倒
波本威士忌。
“嗯。”她答。
“我觉得你最好也手。”
“算了,是指不去嵯峨那里吗?”
“手是指完全不
了吗?”
“虽然他们牺牲了这么多,还是得到了他们想要的吧?”
“完全不了。我相信
月的运气,我们已经无能为力了。”
工作告一段落时,哲朗到厨房去,将冰块放酒杯中,用波本威士忌调制
酒。他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小
啜饮
酒。电视上有一个没看过的搞笑艺人男扮女装,博取观众的笑声。他衣服底下
了东西,让
看起来异常丰满。他的假睫
又长,嘴
涂成正红
。总之,他将男人喜
的女人形貌变成了搞笑版。哲朗认为他之所打扮成这样,是基于认为女人就是这副摸样的心理。这么说来,听说最近有越来越多女人想让自己的
看起来雄伟,所以
有这类功效的内衣和小用品很畅销。现在明明是一个多元化的时代,但是人们对于某些观念,产生了奇妙的偏差,产生了奇妙的偏差。哲朗想起了“BLOO”的相川说的话。她说,男人和女人都
在梅比乌斯环之上,那里没有
别界限。他觉得那说不定是真理。但是男人和女人是否都受到了一
看不见的力量作用,而不许站在灰
地带呢?
除此之外,他还必须完成有关在大阪举办的半拉松大赛的报导。他只写下标题,思考文章内容。他试着将笔记和照片排在一起,但思绪却零碎纷
。那一天,他印象最
刻的是末永睦
说的话。
“就是,呃,我不太会说,但是我觉得他们拼命在想办法。不是佐伯香里小
或立石卓先生,他们都因为自己的
别意识和
之间的落差所苦,最后,他们找到了
换名字的方法。”
理沙瞪了他一
,脸上浮现略
困惑的表情,接着又给了他一记白
,然后转
离开了客厅。
“他走的是完全不同的另一条。说不定他会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和你起正面冲突。”
哲朗回到沙发,再度喝起波本威士忌。电视上换成了别的节目。
“但是我觉得你这么的结果,会造成他们的不幸。事实上,在寻找
月的过程中,我们知
了很多事对吧?”
“是吗?那就没办法了。”哲朗打开冰箱,将三颗冰块放酒杯。
“我办不到!他是专家啊!”“或许是那样没错,但是我比他抢先一步。”
“不怎样,反正我不会去。我要从这件事
手了。”她的视线斜睨着下方。
哲朗也很在意早田说的话。然而,就算在意也不能当缩乌
。他将
月视为伙伴,想要帮助不知躲在哪里苦恼的她。
然而,如果是这样的话,换名字的人就不止佐伯香里和立石卓了。
月也想要加
他们的行列…
“你这只是单纯的好奇心作祟。”
“就是因为这样,”她垂下双手。“你不觉得他们好不容易到手的东西,因为我们而失去是一件很残酷的事吗?”
“我并不打算告诉警方。”
“总之,”哲朗拿着酒杯,将手伸到理沙面前。“我不会罢手。漏接球的人是我,所以我一定会将球夺回。”
哲朗总觉得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想要揭的事情,说不定远比所想的还要严重。
“你记得早田说的话吧?说不定我们的境很危险。”
“他问我会不会烦恼籍的事。毕竟别人一看
籍就会知
我的
别,许多正式的手续也得用
籍上的名字,所以他问我会不会因为这件事而伤脑
。”
“我并不那么认为。”
哲朗在意香里将烦恼的内容锁定在籍上这一
。香里会不会是在找和自己一样,
换
籍与名字的人呢?讨论
别意识的聚会,可说是招募这
换对象的绝佳场所。
他想不答案,喝光了第二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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