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原和时枝分好工,分头去走访崎山经常租车的出租汽牵公司。
首先到R税务署去问,很快就了解到一共有三家。田原猜想是那家较小的出租汽车公司。
这家小公司分轿车部和小客车部。首先查小客车部,发现崎山经常用小客车请客,当然都是白坐的。
“一月三十日?”职员翻阅了行车日志。
田原递给他一张报社的名片,故意不提崎山的名字。找了个借口,就说为了调查某事件来的。
“是深大寺吗?有了!”那职员把行车日志拿到窗口给田原看。
“一月三十日,二时三十分由xN町出发一三时三十分到达深大寺,待客三十分,四时从深大寺出发一四时二十分到达三鹰车站。司机肯木良。”
田原一看底下,用车者的名字明明白白写着“崎山亮久”的名字。
“这位叫青木的司机在吗?”田原问道。
“不知在不在,我去看一看。”
那职员很客气,特地到司机住的地方去瞧了一下,立刻返回到窗口。
“再过二十分钟就回来了。”
“是吗?那么我们在这儿等他一会儿吧。”
田原觉得老站在那里不象样子,便踱到出租汽车公司门外遛跶。
天气晴朗,暖洋洋地,街上行人熙熙攘攘。
不多久,营业所里有人叫他。
“青木司机回来了。”
职员把青木司机带到田原跟前。司机是一位二十三、四岁的青年,脸上有点儿惊讶,不知道为什么找他。
“您是青木君吗?您正忙的时候来打扰您,对不起。”田原典太笑着对司机说“您在一月三十日送R税务署的崎山料长去深大寺,是吗?”
司机想了一下,答道;“是不是一月三十日记不太清了,总之在一月份我送崎山科长去过深大寺。”
“你的行车日志上写的是一月三十日。”
“那就没错了。”
“野吉科长也一块儿去的吗?”
“是的,野吉科长也一块儿去的。”司机大声地说。
“根据日志,一月三十日那天,你在荞麦面店门口等了三十分钟,四点二十分抵达三鹰车站。是不是这样?”
“是的。”
“谢谢。那时你送崎山科长和另外一个客人到三鹰车站,是不是?”
“是的。崎山科长和另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司机完全想起来了。
“那个人有多大年纪?”
“三十左右吧!”
“两人在三鹰车站前下车的吗?”
“是的。崎山科长叫我在三鹰车站的南口停车。”
“从深大寺到芝鹰车站约行驶二十分钟,是不是?”
“差不多。”
“两人在汽车里有什么表现?”
“这个。…”
司机的眼神有点儿踌躇。他不明白新闻记者究竟有什么目的来打听这些事。
“你不用担心。我们不会把您的名字说出去,决不会给您找麻烦,我们和刑警不同,我们是来采访的。”
司机点点头。
“二十分钟是一段相当长的时间,怎么样?他俩亲密不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