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着头绪的话,”“他说了些什么?”
“他说,事情已有了眉目,此刻要去见一个人对证。”
田原看了看墙上的电钟,指着六点五分。这时刻一直留在他的记忆里。
“哪不就行了吗?”
“不过,那个人的名字和职业要到明天才肯告诉我。以后说了些叫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说犯人就是’阶梯‘,这是什么意思?”
“阶梯?”
“是啊!就是上楼的阶梯啊!”“呃?”时枝也弄糊涂了“这是什么意思?”
“我认为是诡计,可横井大声说:’别说傻话了‘。”
“——阶梯,阶梯——”田原独个儿在嘴里念念有词。
阶梯指的什么呢?
横井贞章肯定找到了线索。
“他还说,此案跟旧货店有关。”
“呃?旧货店?”
时枝也哑然,百思不得其解。
七点钟,田原典太离开报社。这一夜,他和一些酒友到小吃店喝了几盅就回家了。
5
第二天十一号,星期天,不是他值班。单身汉田原在休息日子感到无聊,没法消磨时间。他没有什么爱好,至多到附近的小河里钓钓鱼。他心里老是惦念着横井贞章的通知。
昨天的电话说,今天一定告诉他,也许此刻正来电话了。
偏巧时枝也不在,今天不值班。不过他曾经告诉总机,要是两人都不在社里,如果横井来了电话,就让他下午五时打来。
然而,为了一个不一定打来的电话,特地到社里去上班,也太小题大做了。假如横井真的来电话,总机一定会告诉他。
田原和时枝今天都不值班,那么横井一定会改在明天打来。
他想打一个电话问问总机,横井有没有来电话。
田原一直到下午才懒洋洋地从被窝中爬起来,连饭也不吃,便钓鱼去了。在钓鱼场消磨了一个多小时,花了很高代价,却一无收获。
他总惦念着横井的电话,于是用公用电话问报社总机。
“我是社会部的田原。有一个叫横井的人有没有给我来电话。”
总机的守机员是田原熟识的一个姑娘。
“没有。没有人给你来电话。”
“倘若来了电话,就说今天我休息,让他明天五点有来。他叫横井贞章。”
“哎哟!”守机员叫了起来“横井?横井贞章?贞淑的贞,文章的章?”
“是的。怎么?您认识横井?”
“我刚读了晚报。”
“什么?读了晚报?怎么回事?”
“哎哟,田原先生,您还不知道吗?呵,对了,你不知道,所以才问横井来没来电话。名字相同,也许就是那个人。”
田原张口结舌:“你说些一么呀?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横井贞章被杀了,他怎么还会给你来电话?”
“呃?什么?被杀了?”田原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