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没有什么明确的意图，只是要卡特林娜随便回忆回忆往事。但是，从卡特林娜的回忆中，我总觉得卡特林娜的外公对任何人都不信任，甚至也不相信阿洛尔和卡特林娜——他最钟的人。他要你们不会想到有什么秘密，也不去了解这些秘密有什么用。”

“就这样，阿洛尔把盖尔森先生杀害了！”用苏嘲讽地叫嚷。在前一次争论时，他就发过这牢。

“他

“你罗嗦两遍了，老兄。”拉乌尔说“我可没说阿洛尔杀害了盖尔森先生。

“在复活节和夏季里，蒙代修先生带着卡特林娜到此地来度假的时候，阿洛尔先生可能和我一样有过这活动。他一面这样探察，一面搞些突然袭击，终于成了一个闻名本地的‘大帽人’。我们调查一下就能发现，阿洛尔先生从事卑劣活动的日，正好是他呆在帕尔伊娃的时候。

啊洛尔把盖尔森先生杀害了！杀人时，阿洛尔竟然站在厨房的门槛边，然后，他又和我一块儿向鸽楼冲去！请问：他怎么可能从鸽楼的门槛那儿开枪呢？”

“那他是如何死的？是得了鼻炎死的？”

我也说两遍了。”

这样一来，河经过的一片土地就归盖尔森夫人继承了。

“难盖尔森不是被人杀害的？”

“既然如此，你就指给我们看看，哪个人是罪犯？你无权指控阿洛尔先生！”

接着，他又补充说：

“这些秘密，准确地说，就是这个金粉的秘密，现在我们已经知了。其实，阿洛尔先生当时就知了。因为蒙代修先生没有完全隐瞒他的秘密，甚至让公证人贝尔纳先生观赏过他炼的金粉。他想保密的只是炼金的方法。阿洛尔先生用尽心机了解的就是这方法。炼金的秘方在哪儿呢？蒙代修先生在小城堡楼上设置了一个试验室，又在鸽楼地下室里布置了更加秘密的试验室。这都是卡特林娜小向我说的嘛。蒙代修先生在这个试验室里安装了电线，接上了电，这电线已被我找到了。我很怀疑，蒙代修先生真懂炼金术吗？试验室会不会是一个掩人耳目的幌？他的主要目的是不是叫人相信，金是他炼来的？阿洛尔先生对此怀疑，所以，就持不懈地密切注意他的主，尽是枉费心机。

“与本案关联的还有一个情况，那就是蒙代修先生在遗嘱末尾写下的一些数字。

“他们两人就这样行活动，但是展缓慢，因为缺乏有用的材料。奥莱尔河是他们探察的中心地区，因为金就藏在这里的什么地方。但是，他们并没有找到蒙代修先生的说明材料。这个问题是如何解决的呢？

“但我认为，蒙代修先生亡故的时候，阿洛尔先生了解的情况，并不多于我们念遗嘱时知的情况。据某些推断，我怀疑蒙代修先生的金粉与穿过园的那段河可能很有关系，所以，一开始，我就密切地注意奥莱尔河清澈见底的河。奥莱尔河这个名字，意思就是金河！我对它很兴趣。所以，我到河里去划船，到岸边去钓鱼，希望在河里发现什么金属碎片。

“我并没有指控他犯有杀人罪。”

但是，这些数字的意，盖尔森先生并不明白，也不重视。不过，他们还是加行动了。卡特林娜即将结婚一事，加快了事情的发展。妹俩决定到这里来居住，阿洛尔先生就兴了。这样，他也能呆在这里了。他写信告诉了盖尔森先生。于是，盖尔森先生买通了公证所的秘书法龙，叫他把一份遗嘱蒙代修先生的卷宗，使它有法律价值。然后，他们在园周围搜寻起来…”

拉乌尔停了一下，看了看聚会神听他侃侃而谈的听众，就又继续讲下去：

“蒙代修先生猝然去世以后，又发生了遗嘱被窃事件，我认为阿洛尔先生应当为此负责，是他把遗嘱的事告诉盖尔森先生的。他向盖尔森先生表示了效劳之意，并且透了蒙代修先生的一些内情。整个行动计划也是阿洛尔先生提的。后来，盖尔森先生到了帕尔伊娃庄园，同伐木工人沃什尔一起，雇几个人移栽了三棵柳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