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再说吧…等等再说,”莫雷斯塔尔说“一
也不用急…”
“为什么?”
德…他的父亲刚刚过世…他想与他那住在阿尔及利亚的离了婚的母亲团聚…一个听话的勇敢的小伙…”
“不行,不行,决不行,”他喊
“已经
了太多的蠢事了!我们已经成功了四次,至于第五次…而且,我压
儿不喜
这门差事。士兵,就是士兵…不
他穿的是什么样的军服…”
“可那是在边境附近呀,”莫雷斯塔尔喊“最多只用走一个小时。”
“你快儿
,让我安静一下吧…啊!等一下…好像…你听…”
“你犯了个错误。你知他从哪里来、从事什么职业吗?”
“可是…”杜尔卢斯基嘟哝。
“确实,”杜尔卢斯基说“…我总是从
鬼山
和电厂那边走。”
莫雷斯塔尔想了一下,漫不经心地画了几条线,写了几个字,然后突然来了一个决的动作,抓起那页纸,
成一团,把它丢
一个纸篓里。
“我拒绝这件事。且不说有人在这件事情上怀疑我。我们碰到一块儿时,那个德国警察分局局长用奇怪的
神看着我,再说我不想冒险…”
他还没转过,杜尔卢斯基就突然弯腰抓住了莫雷斯塔尔丢在纸篓里的那个纸团。他把纸团藏在手中,大声说
:
莫雷斯塔尔大大吃惊地问:
他希望在没人看见的情况下甩掉这个家伙,可是,当他到达栅栏门的时候,他看见他的妻、儿
和玛特正在上台阶,他们是从老磨坊的围墙边绕过来的。
“我们不要再说了。既然没有办法,那我也放弃了。”
“是的,可怎么到达边境呢?从哪个地方通过?”
“啊!偶然…”
“啊!是哪个国家雇来的?”
“是的,”莫雷斯塔尔发现园里没有一个人时,说
“放弃吧,放弃是对的。”
杜尔卢斯基摘下帽,连连致意。最后,台阶上没有人时,他一溜烟儿跑了。
“吧…再也不要回来…这里再也没有什么事可以为你
…绝对没有…”
“我对你说的都是别人说过的话。无论如何,莫雷斯塔尔,对这个人要小心。他会带来不幸的。”
“什么呀!”莫雷斯塔尔说“他只要过来就行了!没有必要让我
面。”
他抓住杜尔卢斯基的肩膀,把他推向晒台。
莫雷斯塔尔一直走到园的窗
边。
“要钱哪!他无分文。再说,没有人能像您那样熟悉所有的小路、好经过的通
和该选择的时问。”
“怎么!你又接待杜尔卢斯基这个家伙了?”
“他是小贩。”
“可这一条路,你是知的…没有疑问…那么…”
“威斯立希吗?不可能的。他认都不认识他。”
“不行…”
“最容易不过了,”莫雷斯塔尔说。他边说边拿起一支铅笔和一页信纸。“瞧,这里是阿尔伯恩森林。这是
鬼山
…这里是野狼
地…那么,只需从‘冷泉’那边走
森林,走右边的第一条小
,靠岩石边…”
“不如说是间谍,到都是这么说的。”
“他现在在哪里?”
“好了,好了,孩他妈,不要说不吉利的话。今天是个值得
兴的日
。你去吗,菲律普?”
他突然打住了,满腹狐疑地看着杜尔卢斯基,对他说:
“他的连队驻扎在阿尔伯恩的大森林里。”
“波厄斯威仑的队正在孚日山脉侧面演习。如果您肯帮助我,我首先跑去圣埃洛夫,买一件法国农民穿的旧衣服,然后再去找我那个人。今天夜里,我带他到您那小农场的旧谷仓里…像前几次一样…”
“您不必冒任何危险。”
“也许是双重间谍。维克多确信上个礼拜天看见他和德国警察分局局长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