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情况确实如此。”

“对了，田中先生。你还要石仓让他把胶卷来，”我皱着眉说“可是我们一直没有拿到

特里萨问：“有没有人曾穿过屋？不什么人？”

“不错，他是那么说的。我故意让他蒙混了过去。实际上，他完全清楚，这机并没有故障。”

“不错。”康纳说。

这时，我突然想了起来。“等一下，有人去过！那个拿相机的小伙田中，”我说“他到黄警戒线里去照相的。”

我皱起了双眉。“可是，为什么要这样？所有的带都是9钟换上的。不怎么说，没有一盘带显示这场谋杀案。”

“那是因为你不愿接受一显而易见的解释，后辈，回想一下当时的情况。要是你看到一排录像机上的时间显示，每台上的都比前一台的慢几秒钟，而你看到有一台却不符合这个程序，你会怎么想？”

“那么他们吗要用一盘带来替换另一盘呢？”

“一盘带后来被换掉了？”

我回想着当时的情形。我皱起了眉，脑里一片空白。

“那就是说，有人后来换掉了这台机中的录像带。”

“没有，”我回答“我们拉起了黄绳后，任何人都不准越过警戒线到房的另一边去。事实上…”

“唔，”我说“我很兴，似乎除了我之外，你们都知了答案。因为我无法想象在这盘录像带上会录下什么重大的事件。到9钟时，那黄绳已经拉上，犯罪现场已经封锁，那姑娘的尸在屋的另一。许多日本人站在电梯旁，而格雷厄姆在给我打电话，要我去帮忙，但是，在我10左右到那儿之前，实际上并没有人开始行调查。然后，我们和石仓先生来来回回地折腾了好一会。我认为在大约10半之前，没有人中断过录像带。或者说，至少在10一刻之前不会有人动过。所以，要是有人看过录像，上面显示的只是一个空的屋，还有一个姑娘躺在桌上。就是这些。”

“田中。”康纳说。

“没有，这是那些日本人犯的错误之一。他们之所以差错仅仅是因为他们无计可施——他们不能瞒天过海，他们无法瞒过他们自己的技术设备。”

特里萨一面，一面笑了起来，仿佛有什么事情使她到很有趣。我问：“你明白了吗？”

“你问得好。这叫人摸不着脑。我很长时间里也百思不得其解，但是现在我恍然大悟啦。”康纳继续说“你得记住时间。带都是在9钟到10钟换的。而有一盘带在10一刻又换掉了。显然我们可以这样的假设，在9到10一刻之间发生过某个重大事件。这个事件被录像带记录了下来，而由于某原因，带被拿走了。我在问自己：这会是什么样的重大事件呢？”

“那就对了。”康纳说。

“没有故障？”

我往后靠在墙上。我遗憾地望着特里萨。她在荧光屏的黯淡光线中显得十分丽。“很抱歉，我搞糊涂了。”

“我能猜到。”她笑着说。

“哪个小伙？”特里萨问。

“那名警卫人员似乎认为是这样。”

“一个日本人，他在照相。我们向石仓打听过他的情况。他说，他的名字叫田…”

它的都已近两小时，所以我问他，机是不是了故障。”

“是的。”

康纳说：“很好，只是你忘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