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三人伏在一堵石灰拌鹅卵石地封火墙下,偷偷观察着押送林飘苹的那五人。只见他们把那顶红色的轿子抬进了一个残破的木屋里,一个巫师一边踩着七星步,一边嘴巴里叨念着什么,其他四人则跪在地上伏拜着,如此一番折腾,他们五人像是如释重负,出了木屋下了山。
待他们走远之后,我们三人立马走进了木屋里。那张程荣一见屋,就大叫着“飘英妹妹”然后跑到了那轿子前,那轿子里的人一听有人叫她立马掀开了轿帘,一个面容较好的姑娘探出了个头回呼着“程荣哥哥”两人顿时抱着一起,哭成了一团。
我原本的主意是躲着木屋里,以林飘英为诱饵,做好准备专等那妖怪自投罗网,但是见他们两人如此,当下改变了主意,走了过去说:“总算赶得及时,林姑娘没什么大碍,你们两个先下山吧,这里我们来对付。”
那林飘英自然不知道我和蔡琳究竟是何人,看着我们,跟张程荣说:“这二位是?”
张程荣说:“这二位就是前来迎救你的恩人,我们来叩谢他们两个。”说着拉着她就要向我们磕头。
就这么一点小事,我们哪里受得起,马上扶着了他们,我说:“不必多礼,你们实在是太客气,我们现在可什么都没做,赶紧下山吧,等下妖怪来了,可不好走了。”
张程荣对着林飘苹说:“也是,飘苹妹妹你先下山,我和两位恩人留在这里对付妖怪。”
我说:“不用了,你和她都一起下去吧,我们不需要帮忙,说真的,你也帮不了什么忙。”
张程荣不死心说:“我知道我不行,可是多一个人多一份力…”
蔡琳这时开口打断说:“你们两个是下还是不下,不下的话,我们可要下去了。”
张程荣见蔡琳说得那么绝,生怕得罪我们,不再执着,对着我们感恩戴德了一番,拉着那林飘苹下了山。
他们一走,我从背包里拿着军刀,对着蔡琳说:“蔡大小姐,鱼饵走了,现在看来得让你暂时充当一会新娘子了。”
蔡琳从腰间拔出她那把软剑,一笑说:“呵呵,好啊,我早对花轿好奇得很了,正好这次有机会坐坐,先过过干瘾,感觉好的话,下次我结婚的时候也要以花轿出嫁。”
我嬉皮笑脸说:“我也是,正好先过过新郎的瘾,如果感觉好的话,下次就以花轿把你娶了。”
蔡琳呸了我一声说:“少恬不知耻了好不好,大哥,你的脸皮怎么就那么厚呢,这种无耻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亏你还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咋就像个流氓一样呢!”
我说:“这可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蔡大小姐长得实在是太…”我故意停顿了一下,把后面的话不说。
蔡琳急问:“我太怎么了?你个死东西,你说呀,要是敢说我坏话,我这一剑就把你给废了。”她凶狠狠的瞪着我,扬了扬手上的剑,一副说要刺就要刺的模样。
我说:“这不是明摆着嘛,只能怪你蔡大小姐长得太正点了,唉,害得我如此正经之人变得如此轻佻,真是红颜祸水啊!”蔡琳说:“去去,少把责任推给我,你还正经,天下就没一个正经的人了。”
我张开手臂说:“既然你这样说话,那我就不正经给你看。”作势要抱上她的样子。
蔡琳一扬手中长剑说:“来了,你敢抱上来,我就刺你个满身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