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项擎朗摇“还不能确定失踪还是死亡。”

“有这个可能。”项擎朗承认。

“嗯？”

项擎朗第二次拿烟盒，手碰到打火机的瞬间，忽然犹豫了。

这是一晚上，唯一让恋中的这对男女兴奋的时刻…不是情，不是月光，不是甜言语，而是血淋淋的凶杀案。

徐悠悠受到鼓励，有些兴奋“他发现自己血，就去洗手间清理…可是他伤到的毕竟是，为了保险期间，还是应该去看医生。”

“所以他是自己走门的？”项擎朗又惊又喜的说“他去以后才遇害，所以尸不可能留在家里！”

徐悠悠淡淡一笑“我刚才忽然在想，宋琦离开左忧民家的时候，左忧民是不是已经死了？”

“她的嫌疑也蛮大的。”

“是这样。我觉得这案让人没办法理解的，是这个第三者地行为，不论是杀人还是分尸，把尸移动走对他都没有任何好…要知神不知鬼不觉地理掉一尸是很麻烦的，我看不来有什么惹祸上地必要。”

“所以啊，我才疼，而且牵扯到宋琦是不是撒谎，就更让人没绪了。”项擎朗说。

“我觉得这样，比较容易解释那个知情人的行为。”徐悠悠脸红扑扑地说“知情人很可能是凶手，他用其他方法杀了左忧民，这样一来，如果把尸暴，死因也会清楚，所以他对左忧民的尸行了肢解，并且把其中最不容易发现死因的分扔在垃圾场让警方找到——我想他的目的是嫁祸给宋琦。”

这个，就是他们的“约会。”

项擎朗说“这个我们也想到了，如果这第三个人来地时候，左忧民没死，而他杀死了左忧民，也应该逃跑——毕竟宋琦地嫌疑更大一。”

但是，不可否认，他真的激动…激动比心如死灰要好。他这样安自己。

“会不会，你想歪了？”徐悠悠轻轻摇。

两个人又突然同时沉默了。

意和我正面接的人，不是怕得罪人，就是本也是个罪犯…我当警察十来年了，跟我打地大多数都是死者亲属，嫌疑人或者凶手…想来想去，我都想不来谁最可能这事。”

“你看，如果左忧民已经死了，这时候有第三个人走房间——宋琦匆忙逃走，也许没来得及关上房门——这个人发现了左忧民的尸，理是应该报警，如果有不想和警方打的理由，就应该逃走…而不是带着尸一起走。”

徐悠悠轻轻叹一气，想了想问“那个艾洁呢？还没找到她？”

项擎朗没说话，把烟放回外袋。

“比如说，左忧民当时只是昏过去，等宋琦走后不久，他又醒了？”

“没有。一线索都没有。她跟冯睿的旅行团一起去，居然连照片都没留下一张！”项擎朗莫名其妙的生气“我了拼图，可是希望不大，她这样的小丫在大学城一抓一大把…”

“嗯？”项擎朗挑眉。

“没关系，你吧。”徐悠悠说。

项擎朗有些慨的看着徐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