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查？他难还会记录？”

“他问我，是不是还恨他？”小悠笑着，侧看看项擎朗。

“为什么分手？”

“对。这太奇怪了。”江守言想了一下“我要不要去查查站无情的情人们？”

战无情和一个成熟女人约在KTV见面，他去十分钟以后就来，接着拦了辆计程车离开，项擎朗叫小跟上。他径自去了KTV的包房，见到那个女人。

正在喝酒地女人抬起，确是小悠。

“他刚才找你，是为了什么？”他想了一会又问。

项擎朗想起在警局第一次见战无情，他也是见到小悠以后才匆匆告辞…现在想起来，他们应该早就认识。

项擎朗一想也是“我想这个艾洁，也许就是战无情的情人之一吧？”他又说“我去调查战无情的情人，那个艾洁只有我见过…你去查一查十九号晚上十二左右经过左忧民家地东风大卡车，车上装地是煤。”

江守言应了。

项擎朗沉默。这就是小悠愿意和冯睿一起生活的原因吗？至少他忠诚…不，不对，见过艾洁以后，连冯睿这样的‘老实人’都动摇了。他忽然有些难过…这年，还有什么是值得相信的？男人忠诚，是因为没有背叛的筹码吗？一旦拥有，是不是也不会定的站到最后？

他想了一下又说“…左忧民家附近有座小山，也去查一查，尸应该埋在那附近。”

项擎朗没有接过，定定的看着她“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你和战无情地关系？”

“说不定有照片呢。”

“这些年你们还联系吗？”

项擎朗跟踪战无情，当天晚上就有了发现。

现其他的‘意外’吗？假如宋琦和左忧民只是吵了一架就离开左家，这时候有人来杀了左忧民…你认为我们会怀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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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也想不通。”项擎朗太“如果是因为喜战无情才想要除掉其他情敌，宋琦很显然不是最好的目标…甚至连辛田都不是。战无情这样的人…怎么会因为妻死了，情人被捕，就会放弃游戏人间？”

“那件事？”

“他当时脚踩两只船，我，还有我的好朋友，后来我这个朋友知这件事以后，自杀了…”小悠笑一气喝完一杯酒“就是这样。八年了，差不多八年了…”

“我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见到你。”他叹气着关上房门。

“不是很明显吗？”小悠笑“战无情这样的人，能给我什么？除了担惊受怕。”

“没有。从来没联系过…”小悠摇“那件事以后…一直到今天，是第一次见面。”

“我也没想到。”小悠淡淡地笑着，倒了一杯酒给项擎朗。

“他是我的初恋情人。在遇到冯睿以前，我们谈了一年。”小悠面不改的说。

江守言也犹豫了。想了一下说“可是为什么呢？战无情对宋琦已经没觉了，他甚至不接宋琦地电话…如果照我们猜测的，是战无情的另一个情人的，那么在宋琦已经无法构成威胁的时候，还要去针对她，是不是有些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