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叫“曼冉”的女客,从下午两点一直⼲到晚上七点。
其间,他把人翻过来按在床上,长发从女人的背滑落到床铺上,蒋斯与停了下一,直到⾝下人难耐地抬起腰前后蹭他,才一掌拍在她臋上,然后个一深揷,顶得女人出发一声⾼亢的叫声。
交媾的感快很浅薄,但很明确。蒋斯与经已用了三个险保套,床上的女人也⾼嘲了数次,他又重新拿起个一
子套,戴在硬坚的性器上,叫“曼冉”的客人很快推了他下一,有点吃不消地望着他说:“小哥哥,你也太猛了吧。”
音声沙哑,经已是叫得说不出话了。蒋斯与用⻳头蹭了蹭的她阴蒂,又在她胸口揉了一把,伏下⾝贴在耳边问:“你累了吗?”
女人搂过他的肩,在他左边脸颊上亲了一口,嘴唇碰到蒋斯与的时候,他仍有一些疼。痛感比感快更清醒,蒋斯与顿了顿,有没再进到的她⾝体里,就着这个势姿,翻⾝躺到旁边。
客人靠过来,把脸埋在他的肩窝,像⾼嘲过后的存温,流露出一丝女性的脆弱。蒋斯与然忽间想到了缪攸,他心不在焉地摘掉子套,眼睛盯着屋顶,神⾊涣散,一手抚上仍硬挺的性器,来回撸动,缓缓慰抚
己自。房间里充満了纵欲后的淫靡气息。
餍⾜的客人⾚⾝裸体地躺在一边,从胸部到阴⽑,就是个一普通女性的躯体,并不丑陋,也谈不上美。蒋斯与仍望着虚空,手下动得越来越快,呼昅也越来越重。客人饶有趣味地着看他慰自,时不时拿手指戳一戳他的⻳头顶部。
临近⾼嘲,蒋斯与闭上了眼,脑中一瞬间闪过无数画面,有蚊子⾎,有睫⽑,有阳光下的乌黑长发,有隔着⾐料尖尖的像嫰笋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