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如荡妇般浪叫,熟知缘由的她大感好笑。
“我看你这清⾼打扮怕是处子,未开的花苞哪经得起这般刺激,就连娘老我最多也就尝尝木棍的味道,这铁刀子可是想都不敢想呢!”她说的确实没错,但也没想到蛇信剑的分叉剑芒顶进阴唇,一支恰好扎在充⾎鼓起的阴蒂上,一支又隔着薄纱钻⼊藌⽳內。
硬坚的铁尖触碰⽟⾁,痛楚已超过想象,可两点刺激下又有一阵奇异酥⿇感传来,刹那间便让摇光神情意乱,不能自拔。少女只觉腹小內澎湃着一股热流,欲噴涌而出,未经世事的少女为以
己自是要失噤,下意识地強憋着。
痛不欲生的时同却又奋兴无比。“不行,啊…为么什,求你,不呀啊…”“听说窒息能加快⾼嘲,那便让娘老我送你一程!”言罢,树上的艳妇将鞭子缠在少女的⽟颈上,死死勒住。
“恩…”少女面呈紫红,叫不出声来,⾝体的挣扎又剧烈几分,终是收不住,让腹中热流一发不可收拾地嘲噴出来,⽟液成锥形洒下,溅満腿大,冲刷剑上尚未⼲涸的⾎渍,有还不少直淋在女捕快的脸上。
嘲湿的气息很快钻进鼻孔中,味道湿腐腥甜,虽是不异嗅难闻,但也浓郁刺鼻,这味道⾜令雄性狂疯,岳昭仪却无法接受。
她皱了皱秀鼻,怪味直冲脑仁,⾆尖也尝到点咸味,倍感恶心,只想赶紧将脸上淫⽔拭去,却因双手握剑,不能如愿。摇光万没想到,人生的第次一初嘲竟来的如此迅猛,如此不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