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上门羞辱人,只是基本桥段。
反正他说的每个字,也算事实。
起码他没把话说死,要如何“教训”赖品柔。
“教训”分很多种,他还在思索,最后要选哪一样,报那三拳的恩怨。
或许,打**也算是种教训…他脑中浮现出旖旎场景,大手打在白嫩嫩的tun上,乐趣无穷。
“似乎是不错的主意…”他喃喃自语,忍不住嘴角飞扬。
“瞧你一脸得意,已经想到方法,好好整治那野丫头?”他抬头,望向夏夫人。
“妈,关于她的事,你不要插手、不要介入,更不要私下找她,我自己处理,别剥夺儿子的乐趣,好吗?”他要母亲的保证。
确保她不去为难赖品柔。
虽然赖品柔不是软柿子,他母亲也非好惹,两个女人碰头,就像两只母狮相遇,谁死谁活,他不敢肯定。
小母狮遇上大母狮,小母狮还是嫩了点,恐怕不是敌手,沦为他妈爪下败将之一。
他可不准,不准谁欺负她。
啐,夏繁木,你现在做的一切,对她,也是“欺负”呀。
名为“良心”的声音,在内心嗤笑。
至少,我目前对她很不错,十几任女朋友,没有哪一个被我这么重视过。
名为“无良”的嗓,做出反驳。
“重视?重视到预计三僩月后甩掉?”良心说。
“谁说三个月?也有可能延长呀,随我高兴。”无良顶嘴。
两方交战、争论、激辩,但胜负——没有。
他还没决定甩掉她。
也同样没准备放弃“复仇计划”
他还没打定主意,要拿她如何是好。
“好,妈不插手,妈只担心你爱上那野丫头,既然你话说得这么明白,跟爱情无关,妈放心了,全由着你去。”得到保证,他暂时安下心,不过,那也只是短短十分钟的事。
下一通电话,将他的心又重新吊到半空中。
甚至于,让他惯有的笑容,消失无踪。
“什么?——你出车祸在哪里?”
通话仍在持续,夏繁木匆匆抓起车钥匙,奔出家门。
“厚!你还要念多久啦?早知道就不打电话给你!”赖品柔后悔莫及,对于打开通讯簿时,面对朋友名单一长串,手指竟然出自于本能,选择了“夏繁木?”——“?”是他没问过她,迳自偷加上去。
“好歹帮你出了医药费,念个几句也不行吗?”夏繁木没好气。
出钱的是大爷,大爷训个十来句,不过分吧!
“哼,等一下就把钱还你,你唠叨的那些话,也全给我吞回去!”她很不受教,扭开头,一副顽劣小屁孩样。
贴满纱布的右脸颊,映入他的视线,白得很刺眼。
纱布底下,磨破皮的伤口,更是怵目惊心。
他很想捏她、扁她、敲她的脑袋…看在她是伤员的份上,暂时放她一马,先记账。
这场车祸,发生在天雨路滑,她正准备骑脚踏车上课途中。“拜托,只是被后照镜勾到,我才会摔车,而且还是摔脚踏车,破一点皮、流一点血…包成这样,我要怎么吃饭?”她两条手臂都有伤,磨掉大片皮肤,没严重骨折算是万幸。
在夏繁木强烈要求下,她整条手臂到手掌,包得密密实实,半寸肌肤都看不到。
他抱她上车,她的膝盖也撞伤了,包成两团白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