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日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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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一章

原以为是为了报恩,才把那位婉儿姑娘接进府里照料,不过就算大堂兄本人无意,谁晓得对方心里在打什么主意,天底下可没有一个女人遇到这么好的机会,还不懂得善加利用的。

于是,待锦绣回到秦府之后,自然把这件事说给母亲听了,还加油添醋一番,让江氏听完之后,顿时觉得非同小可,ma上去找林氏商量,妯娌俩思前想后,还是决定一起去见婆婆。

“…真有这zhong事?”老太君可真是大吃一惊。“大guan事不是说那位姑娘一直安安分分地待在房里养伤吗?”

锦绣挨在祖母shen边回话。“我也问了nai娘,说是那位婉儿姑娘救过砚哥儿,而砚哥儿又喜欢她,所以经常去房里探望。”

“砚哥儿真的这么喜欢她?”她又问孙女。

“是啊,他连碰都不让我碰那香nang,可是宝贝得很。”锦绣有些吃味,因为砚哥儿跟她一点都不亲近。

林氏左思右想。“砚哥儿他爹就算本来对她没那个心,说不定会看在儿子喜欢她的分上,索xing收来zuo妾。”

“说得没错,zuo妾总好过当个浣衣女…”江氏用轻蔑的口吻说。“咱们可不能小瞧了这位婉儿姑娘。”

老太君听了脸色不太好看。“若是凤哥儿有意收她zuo妾,我什么也不会说,可若无意,就由不得有人在背后算计了。”

“婆婆的意思是…”江氏和林氏都等她定夺。

她睇了两个媳妇儿一眼。“明天就是端午节,朝廷官员都休假一日,正好把凤哥儿叫回来吃顿饭,我也可以乘机问问。”

于是,到了第二天,也就是端午节,秦府依照传统习俗,将菖蒲和艾草捆在一起插于檐下,可以用来避邪驱瘟,上上下下也都在shen上佩dai香nang。

待一家子都在内厅坐定,老太君便开口要较小的一些孩子到外tou去玩,就连砚哥儿也让nai娘抱出去。

秦凤戈被祖母唤到距离她最近的座椅上,才刚落坐,除了二叔和三叔有事不在府内之外,在座的几位chang辈,神情透着一gu不寻常,他又怎知一只香nang,差点就毁了自己的计划。

“我都这把岁数了,还能看到儿孙承欢膝下,比什么都要来得开心。”老太君无比欣wei地笑说。

江氏和林氏点tou附和,彼此心里都清楚,这只不过是开场白。

“不过我还是有几个心愿未了,好比说锦绣的婚事,过两年也该出嫁了,得开始帮她物色一门好亲事。”她开始一一点名。

依在母亲shen边的锦绣,满脸羞涩地说:“全凭祖母作主。”

老太君又望向在场的几个孙子。“你们也别怪我这个当祖母的喜欢唠叨,可是既然shen为秦家的子孙,即便无法光宗耀祖,也不能zuo出有辱门风之事,尤其是在外tou打架滋事,更是不能容许,脾气再不改一改,万一哪天真的闹出人命,秦家也绝不纵容…”

不必指名dao姓,秦凤恕已经心虚地别开视线,他是xing子冲动了些,不过那也是因为跟几个朋友出去喝酒,其中一人嘲笑他不过是庶出,只敢在外人面前摆架子,在家里说话没分量,这才会动手打人。

“还求老太君原谅他这一回!”赵姨娘连忙跪下求情。

而秦凤恕的正室王氏也赶jin跟着照zuo。

“芳娥,这就是你不对了,你这个zuo妻子的,该guan的时候就该好好guan一guan。”老太君当场责备起孙媳妇儿。

王氏觉得委屈,因为她gen本guan不动暴躁易怒的丈夫,只能低tou垂泪。

见妻子因自己而挨骂,秦凤恕不得不低tou认错。“孙儿发誓不会再犯了。”

“凤鸣,你是他的兄chang,就帮忙多盯着点。”老太君把这个责任jiao给另一个正准备明年参加院试的孙子。

闻言,秦凤鸣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恭谨地回了一声“是”

待老太君看向二房嫡出的儿子,秦凤疆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肩tou,恨不得让自己从人前消失。

见他这般胆怯ruan弱,老太君叹了口气,便不多说了。

“凤哥儿…”她最后看向chang孙。

“是。”秦凤戈应了声。

老太君喝了一口茶汤,run了runhou。“在你府中养伤的那位姑娘,伤势也应该差不多痊愈了。”

“六安堂的纪大夫说还得再调养个一至两个月。”秦凤戈并不意外祖母会知dao婉儿的事,因为两座府第的nu仆时有往来,再严格禁止谈论主子的私事,总还是会走漏了风声。

她故作沉yin。“不过一个姑娘家住在将军府,既非亲戚,又无名无分,难免会惹来一些闲话,应该有更好的安排才对。”

“若非她救了砚哥儿,后果实在难以想象,于情于理,孙儿都得报答这份恩情,否则良心难安。”之所以不想让婉儿太快回到大杂院,也是担心依她闲不住的xing子,一定不会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休养,唯恐留下病谤,又不知哪天会发作,秦凤戈不想再尝到失去的滋味。

林氏连忙帮腔。“咱们也是为那位姑娘的闺誉着想。”

“是二婶多虑了。”秦凤戈把责任往自己shen上揽。“侄儿自认行得正坐得直,京城之内,无人不知,若真损其闺誉,问题必是出在侄儿shen上。”

“你的意思就是要继续让那位姑娘住在府里?”老太君自然很清楚chang孙择善固执的ying脾气,讲求知恩图报,就跟他死去的爹一样,若要他眼下就把人送回去,只怕是不太可能。

秦凤戈面对祖母,在态度上还是稍作退让。“只要纪大夫认为她已经完全康复了,孙儿自会派人送她回家。”

“罢了。”老太君只能妥协,不过也是有条件的。“你要报恩也不是不成,就让她继续住下来,不过别让砚哥儿跟她太亲近,砚哥儿还太小,只要有人对他好,他就会喜欢人家,容易被利用了。”

“利用?这话从何说起?”他困惑地问。

江氏想起丈夫的那些小妾,就恨得牙yangyang的。“有些女人很会装蒜,外表看来温柔娴淑,其实城府极shen,谁知是不是想要利用砚哥儿好得到你的注意?”

“她若有那个心,早在救了砚哥儿时就zuo了。”秦凤戈必须澄清,不希望婉儿被当作有所图谋的女人。

“若真是无心,又怎会那么巧,她在路上被人刺了一刀,你又恰好经过…”林氏不免冷嘲热讽地说。“说不定是串通好的。”

他脸色一凛,不喜欢听到这zhong无的放矢的言论,即使出自chang辈之口,也不能当作没听到。

“知府大人当日曾经审问过那三名犯人,只因为她在御门街的市集内替一位钱袋被扒手摸走的公子解了围,才会招来同伙的报复,这是不可能事先串通好的,何况也没有人会拿自己的xing命开玩笑。”gen据区大夫的说法,那一刀几乎让婉儿丧命,她的小命可是好不容易才从阎王爷手中抢回来的。

林氏被侄子脸上肃穆的神色给震慑住了,期期艾艾地改口。“我…二婶也只是猜测而已…”

“其实你二婶说得也不是完全没dao理,自己心里要有个底。”老太君对那位婉儿姑娘已经先入为主,认定她别有居心。

秦凤戈正想再说些什么,一个怯怯懦懦的声音响起。

“大、大堂兄…”秦凤疆有些急切地问。“你刚才说那位姑娘是在御门街的市集内,帮一位公子将被扒走的钱袋拿回来,才会遭到对方报复,那是在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是在上上个月十五。”他想了下才回答。

要是过去,遇到这zhong场合,秦凤疆只会静静地站在一旁,不太敢说话,免得成为目标,不是要他习武,将来跟大堂兄一样中个武状元,要不就是用功读书,考取宝名之后,也好入朝为官,可是这次非得开口不可。

“那位姑娘…是否大约十七、八岁,外表弱质纤纤,个xing却是直率敢言?”因为她的一番忠告,往后他出门都特别格外地小心。

他一怔。“你认识她?”

“真是那位姑娘?”秦凤疆眼眶一红,自责地说。“都是我害了她,她若没有帮我把钱袋要回来,也不会遇上这等祸事…”

林氏脸色顿时变了。“你是说…”

“那天我…骗娘说要在书房写字,其实是偷偷跑出府,去了一趟玉馨斋…”他吞吞吐吐地dao出真相。“打算去跟店里的张师傅讨教…腐pi鲜棂卷的zuo法,想zuo给祖母尝一尝…”

“你居然连娘也敢骗?”林氏气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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