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日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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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第三章

淡白衣裙绕进无双殿的回廊里,可是任凭她兜来绕去,就是摸不回自己的厢房,困意nong1重,瞌睡虫直往她的脑门叮咬,她停下脚步,一脸困恼。

哎呀!反正这儿有的是厢房,睡哪间不都一样?

当下作了决定,释心澄推开绣有锦绘的门扉,神智昏沉沉的,纤袅的shen子东倒西歪的栽了进去。

霎时,一gu半是熟悉半是陌生的雅香似隐似浮,袅袅于鼻息之间。

“好香哪…”她睡意nong1重,循香而去,一记扑上前,顺势缩进那香味的来源chu1。

铺着金缎丝绸的ruan榻上,红衫chang袍占据全bu视线,那缎是她未曾见过上等的好,彷佛指尖轻轻一画便会断裂,袍上龙凤双绣,绣工jing1巧,栩栩如生。

她rou了rou眼角,看见一张熟悉的旷世绝色,孩子气的撒起jiao“兰皋姊姊,我好喜欢你shen上的香味,好喜欢、好喜欢…”

记得还小的时候,每当她作恶梦或迟迟无法入睡,师父就会在房里熏上一壶檀香,让她心安。

若是还不能入睡,师父便会抱起她,好生安抚一番,诵念佛的真义,让她静心沉气,直到酣然入眠才放开她。

思及释断尘悠然的面貌,她鼻tou一酸,更加偎近nuan意清香的shen躯,像个孩子般蹭了蹭,凝脂玉面抵在对方的肩tou上,扬起笑靥。

睡梦中,她感觉到一只手抚过自己的粉腮,进而用指尖mo挲逗弄着她的粉chun,她咕哝一声,转shen躲开,不许那指tou扰她清梦。

touding传来一dao轻笑,似真似梦。释心澄jin搂住shen侧的温nuan之躯,契合靠拢,意外的发觉这躯壳比师父的还受用,光是拥着便让她全然无忧的安然入眠。呵,兰皋殿主果真是个好人。

天色昏黄,月悬山尖,倦鸟归巢。有人却不知天高地厚、山南水北,像一只懒洋洋的猫儿伸伸腰杆,翻了个shen,gun进一个炽热的xiong怀。

释心澄睁开双眼,明眸染上一层疑惑。对迎她目光的,是一双勾魂魅眼,如霜白皙的玉肤,睫chang如羽,龙睛凤目,绝美不可方物。

“兰皋姊姊,你的手…为什么要摆在我的衣衫里?”终于,她发现到那只介于中衣与肚兜间的温热掌心,在她的腰间与背脊轻轻游移…她全shen冒出jipi疙瘩。莫非兰皋姊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嗜好?

促狭的魅眼盯着释心澄局促不安的容颜,勾起淡笑,那笑似魔似圣,让人屏息以待。

须臾,释心澄背脊发凉,浑shen僵ying。

“她”…“她”的手轻轻hua过自己半耸的柔xiong,暧昧不已的扯弄着颈后的系带,半扯半拉,百无聊赖似的缠绕在指尖。

“兰皋…”

“兰皋不在,你大可将口水省下。我最厌恶的就是把我和她搞混,你再喊错,我就把你的衣物扒尽,丢到外tou,让众人欣赏。”

低沉温醇的嗓音教人痴迷,话里的yin邪却教人打从心底畏寒。

释心澄讶然瞪着“她”…不,是“他”才对!

眼前的人不是兰皋,是一位货真价实的男子…拥有健硕光huaxiong膛的男子!

“你的xiong膛lou出来了…”她后知后觉的臊红如花俏容。

他的指尖勾起她的下颚,朝粉nenchunban徐徐吐气“是呀!这会儿也该换你了。”刮了刮她的粉腮,yin魅的眸子染上瑰丽旖旎。

好,自动上门的小玩意岂有不享用之理?瞧她还生nen得很,引起他久违的好兴致。

释心澄猛地抽shen,往后挪退,惊慌失色。“你在胡说什么?换我zuo什么?你别过来,否则我要喊…”

“喊什么?如果是床寐间的细语,那我就准你喊,其余的废话多喊,就割你的she2tou喂鱼。”

“yin贼,你少污蔑本姑娘的双耳,佛祖不会饶恕你的秽行恶状。”她抓jin凌luan的衣襟,向来毫无防备的大眼总算有了一丝恐惧警戒。

邪佞的俊容笑开,撩开飘在眼前的发丝,他支肘枕侧额,如暴禽般准锐野xing的黑眸直勾勾凝睇她。“yin贼?这倒是ting有趣的称呼,等你躺在我的shen下时,再喊也不迟。”

“别过来!否则…我咬she2自尽!”释心澄见他缓缓的向自己趋近,作势伸she2摆在皓齿间。

迟了一步。对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疾速罩住她,她的小she2被他的薄chun覆盖,温热的ti温覆上她的shen躯,tou昏目眩之余,她用仅剩无多的清晰意识在心底默念那一串串圣洁明经。师父说过,遇到危急时,诵经是最有效的…

听见她han糊不清的诵念经书,李洛斐顿住,感觉到一gu强大的真气抵制着他。

他眯起眼,未曾松开加诸她shen上的束缚,再度勾起她清丽的容颜,伸出热tang的she2尖,轻轻描绘过她嫣红的chunban,笑dao:“有意思,你这shen真气是从哪里练来的?”

“我不说!你这个无耻之徒最好快点放开我,省得让我师父抓到后,狠狠的教训你一顿。”

“你不说,那我就褪去你的衣衫,把你丢到外tou,供他人观赏。”这不是威胁,而是当机立断,说到zuo到,李洛斐即刻动手拉扯她的衣襟,一举抽掉衣带。

“不!求你不要…”

看着自己的外衣被褪尽,抛进隐暗chu1,释心澄有些怔忡的愣住,从没想过真的会有人如此cu蛮不讲理,从前在潜龙寺里,哪个师叔师兄弟不是把她当宝来疼,这会儿她总算见识到何谓武林险恶。

片刻,断断续续的抽噎声在屋内缭绕,像细雨打在苍竹上泠泠作响,教人恨不得挖心掏肺求这哭嗓停下。

可惜,这人是邪,是无血无泪的魔,别人的生死全与他无关,更何况是区区几滴清泪。

“师父,您怎么能这么狠心扔下徒儿?我就要死在这不明不白的地方,要被这似男似女的人凌nue屈辱,我该怎么办?呜啊…”她哭得伤心yu绝,哭到没察觉那双野蛮大掌早已停下来,没听到一阵低笑,更没看到那张艳丽绝lun的俊脸竟嘲弄的睥睨着她。

“再哭大声点,看能不能震破我的双耳,兴许还能饶过你一次。”

“你是哪来的邪魔歪dao?你死后一定会下恶鬼dao,下一世就沦落畜牲dao。”

不负他期望,释心澄越哭越凄厉,还不忘搬出自小被谆谆教导的六daolun回论来诅咒这个无耻之徒。

李洛斐俊容但笑,指touhua过她满是泪痕的雪nen肌肤。“我名唤洛斐,你记牢了,省得你往后寻仇不知dao我的名字,找错了人,讨错了债。”

“寻什么仇?佛说过,有因自有果,所以这一定是我上辈子欠你的,只是不知dao到底欠了你啥债,我得如此狼狈委屈…要是师父在就好了,他一定会帮我脱离苦难。”

她的哭喊惹得李洛斐心生不悦。口口声声师父,这个未解人事的丫tou难不成是哪个男人钦定的女人?

大掌迅速翻转起她的雪白藕臂,果不其然,他在上tou看见一颗朱砂圆痣。

眼下都什么年tou朝代了,还有人时兴这一tao?保守风派已过,四chu1可见荒腔走板的怪事,连下等贱民的歌ji都能昭然入gong当起贵妃,还有什么事不可能?

李洛斐的指尖轻轻抚过皓白如玉的秀腕,引起释心澄一阵战栗,她抑下啜泣,试着缩回手,却始终无法如愿,只能与他jin攫不放的大掌拉锯着。

“放手,要杀要辱,悉听尊便,你别这样拉着我,难看死了。”要是让师父知dao了,肯定又会lou出淡然无绪的神情,然后冷冷的训她一顿。

“我想把你怎么样全看我的心情,谁奈我何?”淡薄双chun扯开一抹傲笑,李洛斐美目轻扬,扫过她噙泪的小脸。

“师父…”

懒得再听见那烦人的称谓,李洛斐索xing再次堵住她的chun,松松ruanruan的衔吻着。

释心澄用力拍打他的xiong膛,灵巧的双眸死命瞪着他一双幽眸,惊觉那眸子太shen沉、心机太过狡诈,望得她脚心泛凉。

“你到底是谁?”她使尽全力往后畏缩,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

“你说我是谁?”李洛斐一把扯过她的前襟,she2尖掠过她的细肤nen肌,满意于她惊恐瞪大的双瞳,兴奋难耐的说:“天下双邪,这臭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岂会不知dao我是谁?”

天下双邪?这是啥玩意?

难dao是…不可能!三师叔最爱说的鬼故事怎么可能真实出现?

哎呀!她的佛祖呀!她真的遇鬼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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