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想着。
“呃…是说…说美国的天气很好,风和日丽,夏威夷的姑娘很热晴…”程茵茵硬着头皮胡扯着。
老实说,她真的不知道上个星期天的传真写了些什么。
“胡说八道!你把传真弄到哪去了?在那之后我忙到没时间和你联络,所以那张传真等于是最后一张传真,你会不记得?”他不敢置信的狠狠拧起眉。
“我记得…不!我是说我知道有那张传真,但是…”程茵茵一紧张就会结巴。“我还来不及看,它就被…被…”她不敢再说下去。
“被什么?你该不会要说被狗吃了吧?”楚子良火气很大的顺口接道。
“差不多,那张传真被阿黄咬去藏在它的狗屋里,等我发现时,已经烂得看不清楚了。”她嗫嚅道。
“所以,你也不知道我要回台湾的事了?”他脸孔扭曲,咬牙切齿的从齿缝间挤出话来,作势要冲向她。
“啊——救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惊吓得连腿都软了,只能下意识的以手捂住自己的脸。
是不是不要看到他就会没事?她希望如此。
“笨蛋!你那是什么样子?把手放下来,”楚子良又气又恼的停住脚步,在她头顶上方吼着。
她把他当成什么了?会吃人的丑陋妖怪?
“可是,你那么生气…”她好怕。
“我叫你把手放下,不许捂着脸,我要你好好看着我!”听了她的话后,楚子良更生气了,他粗鲁的抓过她的手,狠狠的紧握在自己的双掌里。
“你…我…”程茵茵惊惶失措,以骇人的大喘气声回应他的话,她双手发冷,脸色铁青的直咬着牙齿打颤。
他再不放手,她恐怕会就地昏倒给他看了!
“你给我去看医生,我们现在就去!”他动作很快,拉着她就要走。
“不要!我没问题!”被他这么一吓,程茵菌立刻哭了出来,一边喘一边挣扎着。
“鬼扯!没问题你为什么会喘?”见她喘得可怜,楚子良终究还是不忍心的放开手。
“我是…被你吓的…医生也这么说…只要我别靠近你就没事。”她心有余悸,一直往后退。
“是哪个蒙古大夫说的?我去拆了他的招牌!”楚子良一听,不禁怒火高涨的一拳捶向身旁的墙壁。
对于这种鬼话,他死都不信!不能碰她,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是你要我去看医生的,现在你又不高兴。”她委屈的忍不住又开始掉泪。
“你哭什么!”他气煞了,却拿她没办法。
从以前就是这样,只要她一哭,他就头皮发麻,没辙的什么都顺了她,但这次若再纵容她,只怕他会后悔一辈子!他可不想永远都和她这样耗下去!
楚子良恼怒的转身走出去,他发誓一定要想个办法把她这个怪毛病傍治好!
程茵茵余悸犹存的瘫坐在椅子上,面色苍白的直冒着冷汗。
她不了解怎么会这样?就算他什么事都没做,就算他只是靠近她一点点,她都能喘成这个样子!真是奇怪。
就在程茵茵百思不解之际,一个穿着西装的怪怪老头突然不请自来的走进办公室,他露出黄板牙,脸上那怪异的笑容让她不舒服极了。
“您好!有什么需要我服务的?”虽然感到很讨厌,但对客人的基本礼貌她还是有的。
“敝姓前也,是川下企业的对台代表。”他用日文说着。
“您好!请先在这坐一下,我立刻替您通报。”程茵茵一边说,一边迅速的拨着内线电话,四处询问楚子良的下落。
她记得行程表上的确有个川下企业的合约要在今天确定,只是签约时间还没到,日方代表却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