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右拐的,怎么个那怪石异状的就搁不到他?
不时地头被顶了,屁股又下不去的,卡在中间了,几次,总是相顾不了哪一边,仿佛暗箭四藏,难已躲防。
冷酷试着站起来,乱蹦了,可没想到动机一发,却给败下阵来了,摆在那儿不得动弹了,哪儿都是痛,可他心中的怒火却越烧越勇。
正是~潜能激发无极限,鲤鱼兴起跃龙门。
诗曰:
怪石嶙峋玓瓅闪,风流云散一马川,激昂慷慨奋不顾,蓝青官话两两三;勠力同心徐向前,勃起三精见傩神。
生死与共命相连,勇克顽敌敢于先,项背相望尘与土,受人揶揄玩弄险;不吉之兆云遮日,正本清源未算迟。
武舞看在眼里劝道:”连长,您就别再那样地蛮来了,它们不是人,用不着您那样地费心,您只要掌握规律,就可像我一样如鱼得水了。”
冷酷捂住伤痛处看着他,嘿,这小子可适应得真快,没想到才几下子便会了。跟着他们一晃一晃,就那样怪异地向上攀着。
待冷酷回头看时,才发现那日本鬼子给落下很远了,那冒在前面的猪儿又迅地回到下面拉他,指引着鬼子向上攀着,冷酷和武舞则在上面费力地拉着,竟没想到那日本鬼子在这个饥荒的年代还有如此般地笨重。
一路火光闪过,他们急了似地往下蹲着,可却有一个人向这边走了过来,待仔细瞧,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与冷酷分开,留在洞上方的领队路长,他急冲冲地道:”连长,您看,这下面还可以去。”
他们清晰地听见一大路人向他们这边赶了过来,那火光也越来越近了。
冷酷命令随队的人都静下来,躲在石缝中间,把火光都熄灭了,叫大家待命着,待敌人深入此区便放枪射杀,尽量全体歼灭,哪怕是同归于尽也不惜此代价。
慢慢地有人下来了,看样子只是个探路的,果不然,又是一个汉奸,正是那给小佐带路的江保;只见他探头探脑害怕的模样,想必这样的人也只能做此人物了。”杀了他都显浪费子弹,还是省着点毙后面的大鸟吧。”冷酷如是精盘细算着,小声与身边的武舞和路长吩咐道。
他们继续屏住呼吸,好不让敌人发现异常。刚下来的汉奸江保猛向后面招手便轻声地道:”皇军,快下来!无异常,这里可通往前面的出口。”
听到上面小佐一声令下,一大帮鬼子往下跳了,此刻极其混杂,冷酷很担心被俘来的猪儿与日本鬼子动了声音,大计不成。
果不出冷酷之料,不知是谁把一块石头踢翻了,石块直顺着坡度往下滑,很清晰地把我军隐藏的目标曝光了。冷酷不得不命令全体开枪扫射,否则就只能是坐以待毙了。
只听对方惨叫道:”这里有埋伏,你们快后撤。。。”言罢,便三五成群倒下了。冷酷恨没有全部把敌人全歼灭,更恨刚才那曝露目标的人,只恨现在没时间处罚。
“先退吧,就别再追赶了,难道您还想上他们刚才的当?”路长向冷酷忠告道。
冷酷无力地抚在石壁上痛苦地道:”我只是不甘心就此而罢了,好不易地相逢,就这么地让他们从我眼下逃走,我真是太无用了。”说完,他便狠狠地用枪上的刺刀在石壁上划了个叉,以示他心痛之恨。定要把刚才逃离的人毙于枪口,冷酷在心中暗暗地立誓。
冷酷虽退于眼前那看似有利且不利的环境,他命令全队后撤,他们踩着横卧的尸体,没有了一丝丝的感觉,因在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年代,谁的心在情怀,他就会脆弱地倒下,成为慌窜铺垫的道路,让逝去的灵魂去指引着活着的身体前进。此刻再多的感想也便是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寄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