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良善之心放任着她爸, 把生养之恩高于一切而又使亲情复杂化的缘故。两个人都在为错而错着,但不应忽视了社会的影响也在导致这个悲剧的形成,天天喊着保护妇女权益,可是, 有哪些地方给女人带来了更实际的保护呢?难道说蓝则珠不是在利用社会的极端意识与法律的盲点来控制蓝影吗?”
“你相信法律,还是相信道德?” 谭凤用严肃的口吻问陆一平“包括人性。”
“在中国,相信百分之五的法律,相信百分之五的道德,相信百分之九十的人性。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认为。”陆一平道。
谭凤白了陆一平一眼“你怎么看蓝影?”
陆一平沉吟半晌道:“她也许不算是个合格的女人,但应算是个合格的女儿。生活还要继续,总得好好活着。也许咱俩做了一件积德的事,让她重新做回女人,并且还是个好女儿,不是吗?”
谭凤用鼻子“哼”了一声道:“是的,是的,你是一个大善人好了!但不会有人说你好的。”
陆一平仰天长叹“是与非,功与过,会有人说的清的。也许,你希望用道德和法律来解决和处理此事,但事与愿违的。而我在用人性来处理这事,有朝一日,或许二十年,三十年后,再说起这件事来的时候,我相信你会说我陆一平的理智,至少蓝影一辈子感激我,是实实在在的救蓝影于水深火热之中,而不是惩罚了蓝则珠,倒把她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了。”
“但愿你所做的都是对的。”谭凤坐下来,对陆一平道:“让上帝保佑蓝影有个好结局吧!”
陆一平一笑道:“别指望上帝,上帝最不可靠,我就相信我的‘凤姐’对谁都保密这件事,你就是上帝的上帝,一辈子保佑蓝影了。”
谭凤笑起来“我是上帝的上帝,真会哄人乐。就说你对我不放心好了。”
陆一平被揭了短,嘿嘿笑了两声以自嘲。
陆一平与郭文武坐130双排座来到蓝则珠家,让郭文武在外面等着,自己进了屋。
蓝则珠这几天因纵欲而身体欲垮,正在家里蒙头睡着大觉。 乍见来人,吓了一跳。陆一平说明自己身份,蓝则珠有印象。
蓝则珠欲穿衣起来,陆一平一摆手“不用了。”
陆一平望着形象委琐的蓝则珠,气不打一处来,见蓝则珠瞅着他,搂头就是两拳,打得蓝则珠两眼昏花,捂着脑袋直喊“你凭什么打人?”
陆一平把蓝则珠按在被窝里“你个老犊子,我今天整死你!你信不信?再喊,我勒死你在这屋里。”
陆一平做出一副怒极的样子,吓的蓝则珠哑着嗓子道:“我不喊,我不敢喊了。”
蓝则珠年纪已大,早已身垮力亏,加之这几天被春葯折腾的精枯力竭,哪堪愤怒之人一番折腾,喘着气道:“死得让我死个明白。”
陆一平噼里啪啦又是一通鞋底子伺候,还不让喊出声来,疼的蓝则珠呲牙咧嘴,大汗直淌,告饶道:“你是我祖宗行吗?我挺不住了,你看,我没喊一声吧,饶条狗命吧!”
陆一平见蓝则珠鼻涕流老长,哭哭唧唧,方才罢手,扯着他的耳朵问:“你是想蹲大狱,还是想走条生路?”
蓝则珠一想完了,淫女之事已败露,吓的筛糖般地跪在炕上直叩头“饶了我吧,我不想做牢,你看,我这么大年纪了。”
“跟你说吧,蓝影现在就在公安局呢!我们也考虑你年纪大了,进去就得死里边。象你这样遭贱自己姑娘的人,就是政府不把你咋样, 号里的人也得把你折腾死的。吃屎、喝尿,收拾你的损招多了,一天打五遍, 还不让你吃饭,还不把你那老**割了扔房上喂猫去吗?”
陆一平说的绘声绘色,吓的蓝则珠脸色灰白,颤声问:“那你说咋办就咋办。”
陆一平道:“公安局说了,让我们把蓝影的东西都拉走,今后你若再敢騒扰她,那就不客气了。你若是不怕蹲大狱就去找她吧。”
“我不找,打死也不敢找她了。”蓝则珠趴在炕上直喘“断了,断了,告诉蓝影,就当没这个爹吧,这些年来,我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