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叫唤两声,又不是死人。”
陆一平呵呵笑起来“那不就结了嘛。你可以高兴地叫床,小枝就可以缩在被窝中痛哭?”
凌花问:“你认为性这东西很重要吗?”
陆一平道:“当然了。凌花,别再叫嚷什么没有性也快乐的号子了,别自以为是的自欺欺人了。”
凌花一撇嘴:“我有点不信。”
陆一平呵呵笑起来“不信你就试试,你和姜路承三月五月不做爱,看他对你啥表现,然后再来对我训导,到时你说话就不这么硬气了。”
凌花沉了一下“姜路承还是挺有规律的,我可不想打乱好几年的规律,到时弄得一团糟。”
陆一平道:“不管多么恩爱的夫妻,没有性和谐是不可能的。当然了,表达性爱的方式有很多,看你们认可哪个了,把天说坍了,我也这么讲, 俩口子没有性爱和谐的支承,婚姻指定存在着随时分崩离析的危机, 而大部分离婚者,细究一下,全是因性而引起来的。”
凌花道:“或许你的主张不错,但未见得对。”
陆一平道:“我说过我说的就是对吗?人每做一件事, 都自有当事者的道理。当年选择袁圆而没有选择你,是我一生中的最大败笔。现在看来,不算是一个失误的选择,没能与小枝结成姻缘,这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遗憾。”
凌花笑着道:“过去的事既然已经明了,就别放在心上了,那咱们唱几首歌吧。”
陆一平道:“好吧,今天是你生日,你先唱吧。”
凌花站起来,走向吧台,让服务员打开电视机、VCD,放上歌碟, 调好伴唱功能,凌花唱了一首《缘》。
凌花唱道:
“ 挥一挥手,
我目送你走,
才觉得心里好难过,
你伤着心儿走,
我忍着泪儿流,
难道就这样分手。
挥一挥手,
我不怨你,
可是不见你回头,
你消失在眼中,
我无从忍受,
此情不知等何时休。
我望着天边的月,
也望着天边的星,
期望着再相见,
彼此的情依然,
莫忘了故乡的月,
莫忘了故乡的人,
莫忘了对你的情意真。
挥一挥手,
我不怨你,
可是不见你回头,
你消失在眼中。”
陆一平望着易秀枝“小枝,我刚才说的,是真心的,别委屈了自己。”
易秀枝轻声地道:“我倒是想听你的,但就是有点不好意思,慢慢碰吧。”
陆一平一边望着凌花唱歌,一边道:“或许会碰上好男人也说不准的。”
易秀枝用苦涩的口吻道:“但愿吧。凌花总说你不正经,风流成性,我怎么就没有这种感觉呢?”
陆一平回过头来“凌花已不爱我了,你依然爱我,就这么简单。”
易秀枝问:“你还会爱我吗?”
陆一平道:“我从没忘了你,并时时地想你,就当是爱吧。我知道你对我依然如故,那咱们就彼此惦记,承认是一份爱情吧。”
易秀枝点头“我承认,我会很好地珍惜这份爱情的。方芳很好,你好好地珍惜她吧!”
陆一平道:“无论何时何地,我心里永远有你易秀枝一席之地,不管你我发生什么变化。”
凌花唱完歌,陆一平鼓起掌来“缘来缘去还是缘,缘尽缘了终无缘。”
凌花道:“只是心缘未了,大概也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