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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一平冲迟丽丽道:“丽丽姐,你和肖哥先去酒店,都是五七家子熟人,唠唠瞌,方便些。”
迟丽丽冲肖和平道:“肖哥,跟我走吧。”
肖和平知陆一平、钱灵、李玉珍、史俊英有事商量,知趣地跟迟丽丽走了。
刘勇开着赵达的捷达车,把陆一平、钱灵、李玉珍、史俊英送到钱灵家。
魏国忠看着提包里的钱,忍不住道:“这家伙,这真是一笔横财!”
陆一平笑着道:“人无外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
钱灵不冷不热地道:“这是刚开始,大头还在后头呢!”
魏国忠一耸肩道:“这是挣点钱又闪上喽!”
几个人笑起来,然后简短地安排了一下明天工作,陆一平冲史俊英道:“一会吃完饭你和肖哥回去吧,明天不会象今天这么手忙脚乱了。”
史俊英答应。
陆一平冲魏国忠道:“给我拿两条好烟,两瓶好酒,待会让大姐给肖和平,以示牿赏。”
史俊英一挥手:“你随便安排吧。”冲李玉珍一挤眉。
李玉珍道:“还是两口子吧!一平,你觉得呢?”
陆一平道:“这是指定的了。”
钱灵道:“不管心暖不暖,被窝里暖着,别的冷点也无所谓了。要不怎么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呢!”
史俊英道:“夫妻之欢,是天下第一欢么。”
钱灵、李玉珍“嘎嘎”地笑起来。李玉珍揪往史俊英的耳朵道:“越来越敢编了,还弄出第一欢来,我看你怎么个欢法!”
史俊英挣脱了李玉珍的手道:“你咋欢我就咋欢呗!”
钱灵与李玉珍又笑得爽心惬意。
陆一平道:“我倒赞成俊英的说法。俩口子过日子,屈指可数的牵挂,唯对老婆、老公的牵挂为首,其次是孩子,然后才是父母,若是这个次序弄混了,离离婚不远了。由始到终的大小牵挂,大不过夫妻之欢的牵挂。 当然,我不单单指这方面,还有许多综合原因,譬如精神、心理、家庭收入、尊重程度什么的。若是单纯指夫妻之欢的话,不必说恩爱,这是一个互相需要的满足,只须说夫妻共沾雨露的欢情和认知程度。我在想,夫妻之间,若是夫妻之欢弄的不欢,便是而散。”
钱灵、李玉珍点头赞同。
魏国忠从冷仓中捧出两条“红塔山”牌香烟和两瓶精装双沟大麯酒, 装到一个兜里,交给钱灵“我亏了!”
陆一平道:“亏什么亏?都是别人送你的,你花钱了?”
魏国忠双手一摊,说道:“那我不给人家办事呀!人情你还呐!站着说话不腰疼。拿着我,还得刺棱着我,活气死人。”
众人又笑成一团。
李玉珍冲钱灵道:“那二百元钱的事应引起注意了。”
陆一平道:“如果不是咱们查混了的话,肯定是有人从中顺手牵羊了,不然不会差钱的。今天这事先压下吧,我想呵,祁遥不适合在主席台上。”
钱灵道:“迟丽丽不堪重任,暂时还不能用韩莹她们, 咱们还没熟悉阵地呢,怎么能凭添烦扰呢?起码得干完两块地后,咱们有了些经验,然后再做下一步人员调动,如果立马弃用祁遥,恐怕唐正道会不满意。咱们现在没啥经验,就指望唐正道出菜呢,不能因小失大。”
李玉珍点头道:“大姐说得对,不能因小失大,似这类事,主要是咱们没有经验,一乱起来,顾头不顾腚,祁遥才趁乱下手的,当面对着一把钱时,总会不安分的。虽不能确定是她所为,但她跟着忙活了,而且行为诡秘,眼珠乱转,嫌疑最大。咱们既不能让唐正道看出戒心,还不能让祁遥再起贪心,这回是二百,下回可能就是五百,必须让她明白这回是手下留情。”
陆一平问:“火热早晚会明白的,用不用与他讲明白了。”
钱灵问李玉珍“你怎么想?”
李玉珍道:“火热是聪明的,想必会很快转过这个弯来的。但我想,早告诉他的话,他会宽容一些,毕竟要考虑利益为大。否则,他会日久生疑, 认为咱们拿他不识数,一朝反把,咱们理亏在先,就被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