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了一首《爱情一阵风》。
安静唱到:
“ 爱情象一阵风,
来无影去无踪,
乎我笑容,乎我悲伤,
乎我怨叹在心中。
害我将将将油门来催尽磅,
也是追追追,望着你影踪,
是我累,是我空,
是我痴情又倔强,
伊是风,生成爱流狼,
要见面就在梦中。”
陆一平知道,安静去意已定,无法挽留,虽然理由并不怎么充分,但个人有个人的选择,不论自己怎么认定,安静还得面对现实,要结婚成家,要成为人妻人母,还得要好好地与黄清秋过日子的。
安静问陆一平:“你会想我吗?”
陆一平道:“会的。假如有一天我这里是集团公司的话,你会回来帮我一把吗?”
“会的。”安静道:“至少可以做为一种绝对的理由说服黄清秋的。一平,我会记住这段美好的记忆,愿这段情,给我永远美好的回忆。 这段经历,就象一阵风一样,来无影,去无踪了,但这段情,会永远在心中, 随时入梦的。别怪我,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个人空间,就象你心里永远眷恋着杜丽娜, 挂念着方芳,挚爱着马小红一样。自由与浪漫是我永远的追求, 但最终也仅仅是爬到自由的边缘,释放释放情怀罢了,我还得现实一些的。 与你浪漫一回,但该回去了,我便要回去了, 你不让我驻进你的爱巢,就放我回到黄清秋给我垒成的香巢中去吧。那里或许没有你我相处的这么浪漫, 一样不缺少**与快乐,还有幸福。有无爱情先且不管,但那是实在的生活,我拒绝孤独, 我需要家、丈夫和孩子。我不是一个爱情的守望者,也不是婚外感情的附庸品, 但我可以胜任合格的妻子与母亲。”
陆一平道:“又有谁敢否认你与黄清秋不存在爱情呢?爱情不是两个人的专利。”
安静道:“该理智也必须理智的,我总是认为,结婚也好,离婚也好,这是承认与否认的问题,离婚了,不必万般沮丧,接着再来,与谁都一样过日子。而一朝结婚了,总是要顾忌配偶的心态的,并且要尊重这个规则, 要为这个规则承担义务的,但更应该保护自己的权利,自我支配的人身自由权利。”
陆一平道:“对不起,或许本不该与你在一起。”
安静爽然道:“没什么对不起的地方,只要我们都曾经喜欢过对方,就没有该与不该的说法。 我感觉有许多女人喜欢你,便也想喜欢你,与你交往了,我感觉良好, 你是一个不错的男人。我永远不会后悔,也不想听你在过后给我的良知性的安慰。或许有些人认为我吃亏了,我可不这么想, 我还认为我占便宜了呢!我曾为浪漫而痴狂,现在为现实而理智。 什么是应该,什么是不应该,又有谁能说出一个绝对站住脚的道理来呢?喜欢就做了, 不喜欢就不做了,别弄那么复杂,我最讨厌弄些道德的说法什么的了。有时候,你想得开也得生活,想不开也得生活,你现在是大老板了,想法多了, 可是你以前不是与我一样的心态吗?”
陆一平道:“我有点担心黄清秋会有**情结的。”
安静想了一下道:“我会处理好的,相信他也会理智对待的,说认真一点,我只是与他结婚,与他生儿育女有个家,我是不是**本身与他没什么关系,没有规定一生只许结婚一次,只能把初夜交给第一个结婚的男人。 都想处男**,那只能做一个长勃子‘老等’了。我没那个自持力,也没那么愚蠢且傻,若是连自己的性权都支配不了,活着也没啥劲气了。”
陆一平点头,羡慕且佩服地望着安静。
安静道:“可想象的东西太多,但有时大多是无奈的,无奈就无奈吧,总得要活着。”
安静不愿多说,拉着陆一平合唱一首《无言的结局》。
安静唱道:
“曾经是对你说过,
这是个无言的结局,
随着岁月淡淡而去。
我曾经说过,
如果有一天我将离开你,
脸上不会有泪滴。”
陆一平唱道:
“但我要如何如何能停止再次想你,
我怎么能够,
怎么能够埋葬一切回忆,
啊,让我再看看你,
让我再说声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