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日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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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第09章(2/2)

“那你们怎么不在一起过啦?”

这可苦了我们几个姑娘,一天到晚都不用下炕,两一掰,一个接一个上来到最后,小便都麻啦,什么觉也没有啦,褥上白的一片,全是煤黑来的玩意。这就叫报应,为了多挣几个钱,黑女人拿我们当牲使,到来,她被给煤黑,成天让煤黑,活该。”

嫖客什么都有哇,压就没把咱当人看,有时,一来好几个,专挑我一个,你上去,他下来,一就是好几个小时啊。唉,我前世过什么孽啦,遭老天爷这份报应啊!

那些个苦力总也沾不到女人边,有的人可能一辈也没玩过女人,今天,他们可算开了洋荤,解了大馋,刚刚来不到一刻钟又起来啦,又排着队等着再一次。五嫂啊,哪个女人能经受起这群恶狼没完没了的折腾啊,没有办法,我只能告饶啦!”

“老更不是。”愤愤地说:“不是小鬼,还是老,没有一个是他妈的好饼,老女人,他们一来,到找女人,吓得女人都不敢屋,好人家的闺女没少让他们糟踏。”

有时,我实在不愿意啦,黑女人就跟她老爷们往死里打我,用炉钩我的小便,把我绑在椅上,找来十多个卖苦力的,老板不收他们一分钱,让他们我,能到什么时候,就到什么时候,直到我告饶为止。

“是啊,政府的官员跟我们说啦,让我们为苏联红军服务,免得奉天城里的良家妇女受扰。后来,老撒走啦,国军和八路打了起来,黑女人带着我们几个姑娘准备去辽她的老家避灾,半路上遇到一,啊,命该如此,我的救星终于降临啦。

“那你们的儿呢!”

“别伤心,想开些,人不都是一样,我比你不到哪去,不也得活着。你遭的罪多,我受的累多,我那个累法你是没有看着哇。混吧,人,就这么回事吧,什么好啊、赖啊的,凑和活着吧!”一边给褶脱下粘着粪便的脏衣服,一边解劝着她:“你别上火,想吃什么?我给你下碗面条吧,窝里好像还有两个,我给你打到面条里!”



“小,你可就是你的不对啦。”提着褶箱,放到车上,毫不留情地教训着褶的儿:“怎么的,她也是你的妈啊,是她生了你,没有她,能有你吗?她愿意那个嘛?不都是的吗?”

老二哥不那个,没钱,没钱你们就全都跟我走,黑女人在别人面前敢耍横,遇到胡可就成了霜打的茄…蔫啦!她跟老二哥说:钱我是没有哇,如果你愿意要我的姑娘,相中哪个你就领走哪个。谢天谢地,老二哥相中了我,因为我是最年轻的一个。”

“儿,儿,我的那个儿长大后,听说我是那个的,说什么也不跟我在一起过,说是丢人,寒碜!唉,我啊…没办法,只有四狼,一个人到租房住。我还有钱,都是老二哥临死前留给我的,老二哥是我一辈也忘不了的人啊!”“…”“五嫂,五嫂,你看看,我的脸是不是又胖了!”

我的妈啊,五嫂啊,我这辈可是什么都见识过啦,老的大长得吓人,简直快赶上驴长啦。浑上下全是黑,还有红,长黄的也不少。老好像特别玩女人,他们大,拎起我来,就像拎起一只小似的,大得我死去活来,他们的上有一呛人的臭味。”

“哟。”我还是如此这般,扒在被窝里,学着她那可笑的样,双手捂着脸:“,你看看,我的脸是不是又胖了!”

膏荒的褶,气息咽咽地躺在车上,走远了!

“挨,女人那,到这个世上就是受苦来的!”

每天早晨,褶都要履行她的惯例,捂着脸,跑到的屋里来:“五嫂,五嫂,你看看,我的脸是不是又胖了!”

“唉,别提啦,我就是这个命啦,老二哥有好几个姨太太,可是,他对我最好,我给老二哥生了一个儿,解放后,老二哥因为当过胡,被政府给枪毙啦。唉…”

的儿低垂着脑袋,一句话也不说。

的浮病越来越严重,最后,终于倒在土炕上,再也爬不起来,目睹她那痛苦不堪的境况,真诚地安她,并主动给她换洗衣服。

“光复那年。”褶继续说:“光复那年,老了奉天城,奉天的临时政府钱组织窑,说是劳帮咱们中国人赶走小鬼的老,黑女人见钱开,便把我们几个姑娘全都送了过去。

有时累得连都抬不起来啦,睡觉时两条又酸又疼,就是来例假了,黑女人也不让我闲着,里面全是经血,不能,她就让我给客人啯,如果好半天啯不来,客人就扇我的耳光,啯疼了也不行,也得挨耳光。

“唉,苦哇!”同情地叹息:“这我知,早,我们租的那间房,离窑就隔一条街,就是现在镇上的招待所,刚来的姑娘都不愿意那个事,老板真的是往死里打她们啊,哭喊声我都听到了,真惨呀!你的老板坏事都绝啦,不能得好死,下辈再也托不上人!”

大表哥队长获知此事后,立即将情况报告给人民公社,人民公社派人设法将褶的儿寻找到,她的儿租来一辆车,很不情愿的将褶接回家去。

“是啊,跟上一个固定的主更好!”说。

“五嫂啊,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唉,我这辈呀!”

“五嫂,谁说不是呢,说句实在话,我与老二哥过了几年好日,这是我一辈也忘不了的。那些碟碟碗碗就是我跟老二哥过日那咱用过的,你孙玩的那个酒盅是老二哥喝酒时用过的,我一看见那个酒盅,就,就,就想起我的老二哥!”

“五嫂啊,你算是说对喽,太对啦,解放后,她家老爷们被八路给毙啦,而她则被送到煤窑给了煤黑。一提起煤窑,我就打冷战,黑女人每个月都约么着下窑的煤黑,差不多要开饷啦,便领着我们几个姑娘去煤窑接客,由于价钱相当便宜,许多挖煤的人都愿意

叫老二哥,骑着棕,他拦住我们,向黑女人要钱,你说这个黑女人有多么狠毒吧,她一辈都是铁公,从她上你一也休想下来。她哭天喊地说自己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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