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丑啊，长得太矮了，
瘦瘦的！跟老姑比，可差得远了！”那个地方的人，不
是男的，还是女的，都长得那么地黑、那么地瘦，你再看看咱东北的大姑娘，多漂亮，白里透红，细
的。那个地方苗族人多，穿得古里古气的，自己还觉得
呢！他们男的和女的对山歌，对上了就到一起睡觉，完事各自回家。第二年还来到老地方相见，如果女的没有抱来孩
，男的就不承认这女的是他的媳妇，他又与别的姑娘对山歌去啦。…”“老姑。”我继续问老姑
：“二叔在什么地方工作啊？”“唉。”爷爷仰面叹息
：“没有一个给我省心的，这不，这个三小，好好的工作也不了，整天的到
跑，隔三差五地就被扔
拘留所里，享几天清福。唉，二小，好好的工作，你不，那，以后，你靠什么活啊，啊？你已经有家人，你不工作，老婆孩靠谁养啊！”“爹。”二叔
定地说：“我去生产队活，反正，说死，我也不回那个鬼地方去了！”样忍下去，没准得病死在那个穷地方！”
“快
起来吧。”
心痛地拽扯着二叔：“二冤家，快起来吧，你爹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可是那意思，已经同意你不再回那个穷地方工作去啦！快起来，跟三冤家一起吃饭去！还有，二媳妇，快上炕啊，把孩松开，哦哟，看把孩捂的，都上不来气喽！”“这小
，嘿嘿。”土炕尽
的爷爷教训：“大孙，不许胡闹，怎么能这样叫二婶呐，太没礼貌了！”“好看。”我非常卖力地讨好
：“好看，好看，老姑长得特好看！”“唉，那个穷地方啊！真是天无三日晴，地无三里平，人无三两银啊，放
望去，到是山，低看是山，抬看还是山，山连着山，没有也没有尾，汽车在山里绕过来再绕过去，绕了几个小时，你再往下一看，好么，几个小时，才绕到半山腰，然后还得往山下绕，绕啊，绕啊，不很远的地方，一绕就是一整天。当地人住的房
就别提有多惨啦，登上竹梯，东摇西晃，乎扇乎扇的像是
上就要倒塌，我可真怕掉下去啊。站在屋里抬能看到星星。窗
没有玻璃全都钉着竹条，像是监狱，屋里
乎乎的，到是一
霉烂味。夏天走厕所，大白蛆爬得满地都是，白乎乎一片，恶心死人啦。“大侄。”夜晚，我与老姑同被而眠，我正心满意足地摆
着老姑的小便，老姑挪动一下
，舒展一下细
，以方便我的抠
，老姑轻声地哼哼一阵，突然，她转过脸来，悄悄对我说：“大侄，你敢不敢喊你二婶叫苗？”“哎哟。”噙着满
泪
的二叔突然看到了我：“这，不是陆陆么，大侄，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啊？”山坡上有一小块一小块
掌那么大的平地，这在咱们东北，
本没人看得上，都懒得去撒
。可是，在当地，这就是耕地啦，上面稀稀拉拉地着苞米，东倒西歪，
矮不齐。收获的时候，必须得爬上山坡把成熟的苞米摘下放到后的背篓里，就这样，一一地把苞米背到公路边，再装上板车用人拉回家里去。“嘻嘻。”老姑得意忘形地亲了我一
：“大侄，你知么，你二婶不是咱们这个地方的人！”“敢。”听到老姑带着怂恿的话语，我打赌似地答
：“敢。”“
城，并且，不是汉族！”“什么族的？”
“那，她是哪的人啊？”
“哈…哈…哈…”满屋
的人，顿然轰堂大笑起来，我的苗族二婶绯红着脸，再度低垂下去。“嗨。”
打断二叔的话：“他不叫陆陆了，那个名字不好，让我给改了，以后，他叫小力！”“嘻嘻。”听到我的评价，老姑顿时喜形于
：“大侄，老姑好看么？”“二叔。”我突然问
：“你跟二婶对山歌了么？”“苗
…苗…”我放开老姑的小便，将探
被角，冲着二叔与二婶睡觉的外间屋，纵声嚷嚷起来：“苗…给我舀碗喝！”“啊…小力，好，好。”二叔伸
细长的大手，轻轻地
在我的小手上：“啊…几年没见，我的大侄，已经长这么大了，真是有苗不愁长啊！来。”二哥冲着端坐在土炕上的二婶嚷嚷：“你过来，认识认识，这是我大哥的儿，叫陆陆，不，不，已经改名了，叫小力，小力啊！”二叔抬起下，冲着正
解衣哺
婴孩的二婶说：“她是你二婶，苗族！”“去，去，去，这小
！”“那，你到是喊啊，嘻嘻。”
“
城。”老姑认真地答：“以前，我二哥在钢铁厂工作，后来，不知为什么，当兵去了，复员后，工厂搬走了，听说是搬到了城，工人也搬了过去，我二哥就是其中一个，也跟着工厂去了城。啊，城，好远好远啊，听二哥说，得坐三天三宿的火车呐。大侄。”老姑指着二婶继续说：“你看看，你二婶，长得好玩不好玩啊？”“唉，他妈的。”二叔与三叔闲聊起来，二叔一边咀着玉米饼，一边喋喋不休地给三叔讲述着那个令他非常讨厌的地方。
“苗族，刚娶二嫂的时候，我们都叫她苗
，她一听，就生气了，结果，我爹不让大伙这么叫，我们就谁也不敢再叫她苗了！”“嘻…”
小的苗族二婶冲我和和气气地了，我怔怔地望着她，一对小死死地盯在她那平展的
，好的我，非常想欣赏一番这位苗族二婶的，看看苗族女人的到底是何尊容。让我遣憾的是，在我目光长久的注视之下，苗族二婶有些难为情起来，她悄悄地低下去，迟迟不肯解开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