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还没说全，我大舅的外号，不光叫两溜溜
，后面还有呐。”“嗯，上火！”大表哥盯着我：“小表弟，你上的什么火？”
“去，去。”老姑打断大表哥的话：“当着锉
，就别说短话，我大侄他大舅，混得是不怎么样，嗨呀，就别提他啦，我大侄正为舅舅的事，上火呐！”“嗨，这个，我早就知
了！”“哎。”听到老姑的话，年长老姑十多岁的大表哥，端着酒杯，毕恭毕敬地说
：“老姨哪里话，你可别抬举我，我算个什么
啊，芝麻粒大的一个官，老姨，你可别寒碜大外甥喽！老姨，有什么事情，你尽
说，大外甥一定尽力去办！”“哈哈哈。”满屋
的人，顿时轰然大笑起来，老姑摆了摆手，继续以长辈的
吻
叹：“是啊，一个人混到这个份上，就谁也瞧不起他了，简直不是人了！大外甥，我大侄刚从他舅舅家串门回来，他舅舅现在是什么也没有了，房也没有，工作也没有。”“哎…”小蒿
止住脚步，回过
来，依然
羞地望着我，我一个健步跃上前去，激动不已地搂住小蒿，放肆地亲吻起来，小蒿红着脸，急
地呼
着：“力哥，别，别，让老姨看见了，又得骂我啦！”“老姨，尽
说，只要是大外甥份内的事，就是拱地，大外甥也得给老姨办啊！”“嗨。”老姑叹了气：“其实，不是我的事，是。”老姑指指我：“是我大侄的事！”“嗯，哪有这样的工作啊。”大表哥苦涩地嘀咕
：“即使让他上半天班，下午随他便的喝大酒，他也不长，用不上半个月，就甩耙了，说不就不，连影都逮不到，公社给他安排过几次工作，他每次都没满一个月。”“哪里，哪里，老姨，你放心，我一定
到让你满意，来。”大表哥殷勤地夹起一块
片，放到老姑的碗里：“老姨，来，吃菜，吃菜啊！”“哎呀。”小蒿突然嚷嚷起来：“我都忘了，去
家串门，爷爷送给我一瓶通化山
酒，力哥，你先慢慢喝着，我把那瓶酒给你取来，你尝尝吧，那个甜啊！”说完，小蒿乐颠颠地站起
来，尤如一只
快的小燕，非常灵巧地飞
屋门。“力哥，有空再亲吧，我给你取酒去，那酒才叫甜呐！”
“哈哈哈。”大表哥和大表嫂纵声大笑起来，小蒿
唰地红起了脸，脑袋垂得极低极低：“妈…哟…你，你瞎说啥啊，早，那是过家门玩的时候，随便说说的！你，你。”“认识，认识。”大表哥闻言，放下酒杯，悄悄地扫了我一
，委婉地说：“我太认识他了，不就是那个照相不放胶卷、一顿能喝掉两瓶酒，外号叫两溜溜。”“是啊，是啊。”大表哥
：“他是公社的照顾对象，公社对他可是特殊照顾，房卖掉了，钱也
光了，公社就让他住在学校里，这可是没有先例的啊！”“可是。”老继续说：“光有住的地方，也不行啊，大外甥，看在老姨的面上，你给他安排一个工作吧，让他也挣几个，也好养那个破家啊！”“这。”大表哥面
难
：“老姨，小表弟的舅舅这个人，实在是，是。”“外加一壶！”
酒桌之上，依然醋意
的老姑，冰冷着脸，满嘴长辈的傲然气，开门见山地对大表哥说：“大外甥，老姨可是无事不登你这大家的
门槛啊！今天来你家，有事求你，你就好思想准备吧！”老姑却没有笑，依然冷冷地扫视着小蒿
，满脸的醋，那噘起的珠
，那藐视的目光，似乎在说：哼，你别臭
了，我大侄，可不能娶你，大侄，是我的，我的！“大外甥。”老姑傲慢地说
：“老姨求你一件事，不知行不行啊？”“哦。”老姑冷冷地望着大表哥：“这么说，这忙，你是帮不了喽！”
，要跟你力哥吃订婚饭么，现在，你力哥来了，你们什么时候吃订婚饭啊？”
“大外甥。”老姑问大表哥
：“我大侄的舅舅，就是照相的那个，你认识吧！”“还有什么。”表妹小蒿
追问：“你大舅是够
闹的，咱们这十里八村的，没有不认识他的，力哥，你大舅还有什么外号啊？”“让我亲亲，让我好好地亲亲你！”
“好。”老姑满意地
：“大外甥，你多多费心了！”“是什么？”老姑盯着大表哥问
，大表哥顿了顿：“他，
本不是活的人啊，以前，公社不是没有给他安排过工作，刚开始几天，上午倒是得好好的，一到中午，无论怎样都得喝酒，一喝起来就没完没了，不喝倒下，不算完！结果，下午，就什么也不能了，老姨，你说，什么单位愿意用这样的人啊！”“哦。”老姑思忖一番：“那，你就给他找份半天的工作！”“哼，不
多大的官，反正是国家正式，老姨有这么一个当国家的大外甥，真是脸上有光啊！”“老姨，别说喽，大外甥都挂不住脸喽！”“啊。”我继续狂吻着：“表妹的小脸
，更甜、更香…”“那，到底是谁的事啊！老姨。”
“嘻嘻！力哥，你真好，真漂亮！”
“哦。”大表哥瞅了瞅我，咕噜，呷了一
白酒：“哈，小表弟，你远在省城，能有什么事，求到你大哥的上啊！”“其实。”老姑继续捌歪抹角：“也不是我大侄的事。”“我去趟厕所！”望着小蒿
那婀娜多姿的背影，我放下酒杯，籍小解，偷偷地溜屋门，
地尾随在小蒿的后：“蒿！”“不，不。”大表哥急忙解释
：“不，不，老姨，我可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小表弟的舅舅，是个，是个，很难调
的人，不过，这件事，着急不行，慢慢来，老姨，这事，我已经放在心上了，等有了机会，我一定给小表弟的舅舅，找份适合他的工作。”“嘿嘿。”我冲着
艳的表妹说：“两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