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鸡鸡上,我顽皮地咧了咧嘴:“小姐,你看,我都喝成什么样了,还能做么?”
“呵呵。”小姐也是调皮地一笑:“没关系,大哥,走,去包房吧!”
“不行啊。”我吐着舌头:“不行啊,我早晨已经交过公粮了,现在,又喝成这样,不行了,不中用喽!”
“嗨嗨。”其余两个小姐插言道:“没事的,大哥,随便玩玩呗。”说着,便站起身来:“走吧,大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没事瞎扯吧!”
“啥。”见三个小姐都欲进包房,我突然想起口袋里根本没有多少钞票:“不行啊,小姐,你们都去,我可没那么多钱买单哦!”“嗨嗨。”其中一个小姐大大咧咧地说道:“大哥,我们也没说要钱啊,天也快亮了,我们闲着也是没事,大家随便扯扯,完了,你请我们吃顿早餐就行了!”
“豁豁。”听到小姐的话,我顿时大喜过望,一个小姐调皮地掐掐我的耳朵:“怎么样,大哥,吃早餐的钱,应该有吧!”
“哈。”望着三位笑容可掬的小姐,我乐得差点没蹦起来,再瞅瞅朋友,早已醉成烂泥,任凭小姐如何捶打,一动也不动,于是,我只好抛下他,与三位小姐走进地下室去。
这可真是一个疯狂的凌晨,刚刚酗完酒的我,搂着三位小姐,又是亲又是啃,又是摸又是拧。而小姐们则轮流摆弄着我业已无法正常勃起的鸡鸡,也不费了多少时间,我的鸡鸡就是无法勃起。小姐们又是吮、又是添,又是套,又是拽,我的鸡鸡则是岿然不动。
良久,我的鸡鸡终于在一位张姓小姐的嘴里缓缓地膨胀起来,继尔,一位小姐骑跨上来,我搂住张姓小姐,一边狂吻着,一边千恩万谢着:“谢谢一家子,多万你喽!”
“嘿嘿。”张姓小姐坐在我的身旁,很是自豪地说道:“大哥,你不知道,老妹的嘴活,最好,以后,可要常来捧捧老妹哦!”“没说的。”我拽扯着张姓小姐的内裤:“我现在就捧你!”
可是,张姓小姐皱着眉头推搡着我:“大哥,不行啊,今天不行啊,老妹来事喽!”
“什么事不事的,我不管。”我不知哪来的蛮力,纵身跃起,推开另外两位小姐,生硬地扯下张姓小姐的内裤,在她的胯间,果然夹着一条卫生巾,张姓小姐喃喃着:“大哥,你看,老妹真来事了,大哥,等走了以后,老妹一定陪大哥好好地玩一场!”
“我不管。”我粗野地按倒张姓小姐,将沾着污血的卫生间拽掉到地板上,然后,便凶猛异常地大作起来。
我在包房里也不知折腾了多少时间,无论怎么变着花样地轮番狂插着三个小姐,就是没有丝毫的射精欲望,渐渐地,我感到极端的疲惫,抽送的动作越来越无力,最终,还是那位可爱的张姓小姐用她颇为自豪的小嘴,吸出我的精液。然后,我们草草地冲洗一下,捶醒沉醉中的朋友,出去用早餐了!
早餐又是一通神灌,当然,又是一场烂醉,在朋友的帮助之下,我恍恍惚惚地回到家里,以后的事情便再也回想不起来了!
下午,我终于清醒过来,浑身上下依然是酒气薰天,去卫生间洗漱,两只手掌还残留着三位小姐胯间那各不相同的气味。想起那疯狂的早晨,我暗暗窃喜:真他妈的爽啊,真他妈的过瘾啊!啊,张姓小姐对我真是太好了,不愧是一家子啊,等彻底醒酒之后,我还找她去!
可是,兴奋之后,待酒精的麻醉渐渐地消散,我的身体便空前地疲倦起来,简单的洗漱之后,我又瘫倒在床上,一边望着天花板,一边想着张姓小姐,尤其是她的小嘴!
哎哟,好痛啊!我正想着张姓小姐,胯间的鸡鸡开始隐隐作痛,同时,龟头有一种潮湿的、滴尿的感觉,我隔着内裤揉了揉,不揉则已,这一揉啊,痛感更加强烈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慌忙做起身来,揪开内裤一看:哇,我的妈妈哟,大事不好!
从浴池里穿回家来的,原本洁白的小内裤上,突然泛起深黄色的渍印!我的脑袋嗡地一声:完了,中标了!
不能啊?我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不能啊,中标,哪有这么快就反应的啊?凭我以往中标的实践经验,至少也得一周,或者是十天以后啊,怎么能早晨才放荡完,下午就找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