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昌,我叫你去拿的东西拿回来了没?”下午就要南下,褚名远吩咐刘庆昌帮他拿订婚戒指,打算今天就把戒指戴在夏都曼手上。
“在这里。”他把买来的钻戒递给总裁,还不忘补充“总裁您挑的是最新款式,夏小姐一定会喜欢。”
“我今天要早退,明天不要排行程,回来前会和你联络。”
褚名远兴高彩烈准备离开公司去接夏都曼,但是才打开办公室大门,他父亲的助理却迎面走来。
看着娄助理,他有很不好的预感。
“总裁,董事长请您过去。”
“有急事吗?如果没有,等我从南部回来再说。”
“董事长说总裁如果不过去,会后悔的。”
看来闪躲不了了。褚名远虽然生气,却没有为难娄助理“我去。”
来到董事长办公室,他父亲已经端坐在沙发上等他。
“你找我?”
“嗯。”“有急事吗?如果没有,可不可以等我回来再谈?”
“坐下。”褚建泰威严下令。
褚名远并没有遵照命令,依然站在原地“我要下南部一趟,你想说什么请直说,我在听。”
“是要去那个女孩的家吗?如果是,可以不用去了。”
“什么意思?”
“我不同意你和她结婚,也不同意她进褚家大门,更不可能承认她是褚家的媳妇,这样说够明白了没?”
他想不通他父亲为什么这么势利?为了让公司更上一层,老想阻挠他的爱情,执意要他接受企业联姻。
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没有改变,一直想主宰他的人生。
褚名远捺着性子,郑重声明“她是我想共度一生的女孩,不管你同不同意,都不能够改变我的想法!”
以前为他安排相亲,他老推三阻四,这回他的态度却十分坚决,这让褚建泰更火大。
“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乡下女孩,你到底看上她哪一点?”
“她的单纯,她的不贪心,”商场上尔虞我诈,他不想要也得和共度一生的人尔虞我诈,那太累人。“爸,你能懂家人共进晚餐的幸福吗?”
“人有权有势,有数不完的钞票才会幸福,就算你真的已经爱她爱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我还是会阻止你和她在一起。”
“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谈的了,我走了。”摸到口袋里的钻戒,褚名远决定不再奢求能获得父亲的祝福。
“你给我站住!”叫不住儿子,褚建泰情急大叫“你希望她落得和几年前那个女孩的下场一样的话,就走!”
褚名远停下步伐,骇然转过身看着父亲“是你?”
看到他的震惊,褚建泰倒有些得意了“我什么都没说,但如果你敢的话就试试看,拿她的命来赌。”
他懂了。
天大的打击,让他对过去失望,也对未来却步,当年他无法保护雨涵,现在的他有自信保护小曼吗?
他不确定,不知道,他很害怕。
人心一旦成为恶匮的俘虏,就会无所不用其极也要达成自己的愿望,他怕的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尤其想到敌人竟然是自己的至亲,何其可悲!
钻戒在他手心握了握,再度放下,让它沉到口袋的最深处,连同他的心一起埋葬。
***
夏都曼在家里等了又等,就是等不到褚名远到来,从下午等到天黑,电话拨了不下百回,却总是进入语音信箱。
打到公司,助理说他下午就离开办公室。
在找不到人的情况下,她决定到他的住处找他。一进门,竟然就看见他抱着一个女人,两人赤身裸体的躺在沙发上。
她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能错愕的看着缓缓坐起身的褚名远。
他故意武装自己,让自己的脸看起来很冷漠,不去赴约,不接电话,找一个特种营业小姐陪他演戏,为的就是让夏都曼对他死心。
恨他应该可以让她遗忘得更快,因为爱她,他只能选择用这种方式来保护她。
“名远,她是谁?怎么乱闯进来啊?”特种营业小姐躲在他身后,假装惊慌失措。
懊问她是谁的应该是她吧?夏都曼如是想着,可奇怪的是嘴巴好像哑了,话都说不出口。
被她那样看着,褚名远差点无法招架。她看起来快要哭了,可是却倔强的不让泪水流下来,他必须极力隐忍着,才能不冲上去把她抱在怀里安慰。
“你怎么跑来了?既然来了,至少该按个电铃,”他故意装出冷漠,抽了一口烟,顺手把它递给后方的女子,状态极其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