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他明白,只要可以与她相守,只要她守着那誓言,他愿意为了她每一世都生做哑巴。
“哎!”女娲悠悠地一声叹息。真是个傻孩子!“蛇伯。”低低的一声长唤。蛇伯身形渐渐浮现。“保护好殿下。”
“是。”蛇伯应了一声。冲着床上的豫若微微一颔首,身影渐渐隐退。
“若儿,母后走了,你好自为知。六弦琴…”女娲的视线停驻在屋中的六弦琴上:“它是你的法器,若是危险之时会护你周全,母后等你飞升化龙,荣登三界的一天。母后等你!”女娲的长叹如同吟唱徘徊在豫若的耳畔。弥音久久不散。
豫若缓缓起身。目送着老妪迈步走向门畔,推开门扉,径直而去。
谭爱亚带着谭家所有人对老妪谢了又谢,拜了又拜。最后才把老妪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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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若,那天你究竟去了哪里?”当夜,谭爱亚取来纸笔爬上床,低低地询问道。
豫若将自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写了出来。当然去了幽冥地府的事情,他并没有说,而他现在恢复了法力的事情他也没有说,他现在是金蟒的雏形,他害怕自己一旦说了,小女人就会把他当怪物,而且她最怕蛇了,所以他根本不敢说。他记得那时候还是去年的夏天,他们还在豫十县的时候,小吃巷要卖野味,于是他便跟她携手去村东头的小溪里摸鱼,一条顽皮的小水蛇就在小女人摸鱼的时候,从她的脚下蹿过,吓得她再也没敢下水。更是连那小溪提都不敢再提。
“就知道是他。我要去揭发他。”谭爱亚气的狠狠一握拳。居然敢喂她的豫若喝鹤顶红。这姓辛的男人竟然如此歹毒,而那李玉娘,竟然是帮*凶。这让她又怎么忍得下去。
“怎么揭发?!”谭爱亚气得抓狂,豫若提着笔写道。
“这…”她顿时傻了眼。。
“我有个办法。能让他俯首认罪。”豫若提起笔,飞快地写道。如今他有金丹护体,百毒不侵。还有一千八百年的修为在,自是无所畏惧。
盯着男人写下的清楚字迹,谭爱亚开始举棋不定了。“豫若!”她欲言又止:“会死的。而且,你当你是铁打的身体啊?!当你铜皮铁骨不成,会死的,豫若,真的会死的!”他的身体本就看似很孱弱,这一次中了毒事件,让他又瘦了些许,那宛似被打磨过的下颚好像更加的棱角分明了,可是这好像一点也不影响,反倒是让他看起来更俊逸了。唔,她到底是怎么了嘛?!是不是被这次吓的烧坏了脑袋了!抬起小手使劲地砸了砸自己小小的头颅。
豫若咬着唇角,嗤嗤窃笑。
“你讨厌,笑我什么嘛?!”她撒娇似地缩进他的怀里。恨不得狠狠地咬他一口,可是他又中毒差点死掉,她哪里舍得下口去咬。只得闷闷地哼哼着。
抬起手臂,在小女人的鼻梁上,轻轻地一刮。恢复了法力,只要他静下心,便能听见她的心声,刚刚她那点小心思,他全听见了,又怎能不窃笑呢。
“算了,不问你了。”她从他的怀中爬起来,仰起头,故作生气地望着他。“不许,我不许你再出现那样的事情了,若是再那个摸样出现在我面前,或是被人抬进来,我想我真的会死!我当时真的就差点随你而去了,你知道吗?!不行,这个办法不行!不许你用!不许…”刚刚还在说说笑笑,现在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起了转。
他自然知道小女人在担心什么,抬起手,捏出一粒药,放在小女人的手心里。然后握着笔迅速地写道:“这是那位神仙给我的灵丹。可以解鹤顶红之毒的。”
“就知道!”她抬起小手在脸上胡乱地摸着:“就知道你是有备而来,可是…可是会很痛的。”她可不想拿他的身体开玩笑。
“没事,我不怕!”豫若勇敢道。
“可是我怕!”她不能再看见他变成那个样子了,身体冰冷骇人,心脏不跳了,也没了呼吸,她真的不能再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