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科长怎么样?”田原啜着汽水说道“先不说那个野吉,你瞧崎山那么瘦还那么喜欢女人,阿夏还拚着命缠他,女人的心情真是难以理解。叫我才不喜欢这样的男人。”时枝笑道:“不能光看人相。崎山这样的人很吃香,自有许多业主请他,吃喝玩乐都不用自已掏腰包,有这么个条件,女人自会上钩的,那些当女招待的人格外软弱。”“是啊,象他这样的买卖很难找啊,想吃,想玩不用自己掏钱,一个电话,就让关系户付了。”“这当然是贪污,但他们这些人早已习以为常。脑子里根本没有‘贪污’这个概念。”总之,先回到报社再说,两人坐上报社的汽车。进了编辑室,恰好是晚报截稿时刻,人们忙得不可开交。
赤星副主任正拿着红笔在办公桌上改稿。
“我们回来了。”
田原向赤星报到。
“呵,回来了?”
赤星放下笔,抬起头来,脸颊沁着油汗,他是个好出汗的人。
“怎么样?进行得顺利吗?”赤星赶忙问道。
“总算搞到一战俘情况,正要找你汇报一下。”“好吧,我马上就要告一段落了,到隔壁谈谈。”副主任站起身来,把桌上杂七杂八的东西收拾一番,向邻室走去。
“好吧!你们从头谈吧!”
赤星掏出被揉皱的香烟点上火,悠然地坐到椅子土。
田原说道:“昨晚上我们去了'春香'。托你的福,花了公家的钱,美美地喝了一顿。太愉快了。”“愉快倒不要紧,是不是有眉目啦?”“总之,闻到了一点味么,你听着,事情是这样的——”田原把从“春香”的女招待那儿听来的话一五一十地向副主任作了汇报。赤星一边擦着鼻尖上的汗,一边“晤、晤”地应着,一边抽烟。
“原来如此,太有意恩了。”他显然表示有兴趣“既然那个叫阿夏的女招待如此迷恋崎山,我们可以利用她。”赤星很快想出主意来。
“我也在考虑。崎山和野吉常到‘春香’去吃喝,自然有关系户,可以肯定他们接受了‘供应’。此外,那位怪人物估计是沼田嘉太郎。沼田从对门里欧酒吧间朝‘春香’观看,其目的是为了监视崎山和野吉的行动。”“他仅仅是监视崎山和野吉的行动吗?”“我不认为完全是如此。沼田京太郎之所以监视崎山和野吉,是因为他过去为崎山他们作出牺牲,他恨他们,因此想方设法威胁他们。这可以从下列情况得到证明。有一次阿夏出去买东西,被沼田叫住,阿夏回来将此事告诉崎山,崎山顿时变了脸色。
“
“原来如此。那么说,崎山和野吉以前在P税务署做的坏事被沼田抓住了把柄,沼田以此威胁他俩,是不是?”“现在还不能明确断定。从P税务署那位年轻职员的话中看,沼田是个牺牲品是肯定无疑的。他们使沼田被迫辞职,事后洋洋自得,对沼田如同陌路人。沼田也下定了决心,监视他们的行动,伺机报复。”“们见了崎山和野吉了吗?”赤星问道。
田原苦笑道:“我们去了R税务署,正好其他报社的人也去了,骨溜溜地瞧我们是干啥来的。我们当然不能让他了解我们的目的,灵机一动,想出了个万不得已的主意就说是来拜访署长的。
“
“嗬,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