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夹一油条，用手掐成一段一段的，放稀饭里泡着吃。她问：“重新记者，能适应吗？”

“真的？”李世勋瞪大了睛看着沈琼。

“我想过来嘛。谁让你破了我的，让我老是想和你**呢。要不然我哪里知**这么好玩。”

“有什么不能适应的，轻车熟路了，不就是这么过来的么。”

他着睛问：“是最后的早餐吗？”

“晚了。现在不**我就难过。”

“在一个男人心目中，家应该是最稳固的后方。你在外面有女人也好，受到挫折也好，任何时候心里都要明白，怎么折腾都不能把家折腾没了。”

众判亲离，咎由自取。他一个人喝得烂醉回到家里，倒便睡。

“要说害她，第一个人就是你。”

“有一个男同学，追我很长时间了。我和他也亲吻过了，就是没让他睡我。你要是不让我老是过来，我就和他**，那样就会过来少了。”

李世勋的稀饭喝完了，沈琼接过空碗，给他又盛了一碗，说：“给你一次机会，如果想回来，我还可以接受你。”

“不混怎么办？再说了，到退休时也未必比你差。”

“你才四十多，离退休还早呢。将近二十年，就这样混完了？”

“真的。女人和男人的区别是：男人为了情人可以不要家，女人为了家可以抛弃情人。”

志刚想，得，里外不是人了。是儿自己吵死吵活要你破她的，现在怪上你了。

“那你破了我的男，又不嫁我，是你害了我。”

沈琼在外面有应酬，很晚才回来。他们还住在一起，只是不在一个房间。沈琼用钥匙开门后，顺手打开客厅的灯，见他房间门大开着，他连衣服都没脱便睡着了。便走去给他脱掉鞋和外衣，盖好被，关掉灯，把门带上。

志刚哭笑不得，这事该怎么回答她？

沈琼抬看着他：“明白了？”

李世勋夹一油条，咬一，再喝一稀饭，说：“现在才知，什么都不重要，还是家最重要。”

“老古懂，现在上艺术专业的有几个在

天一早，他们就去民政局办了手续。他打电话给蔡明丽，蔡明丽说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为了让照片明天一早能放到总编办公室桌上，她已经把它们寄去。

贵玲求之不得，这一段时间志刚都冷落她了：“她没和其他男人过，心中就只有你。让她和别的男人，尝到甜就不会缠着你了。”

李世勋立刻就被停止了副总编的工作，暂时先记者，最终理要等调查结果来再研究决定。李世勋心里明白，自己的仕途已经到了，一世英明毁于一旦。

“明白了。”

“是我帮你选择的，因为你就是这么想的，只是下不了决心。再说，不这样选择一回，你怎么会明白呢？”

有了第一次以后，儿三天两来找志刚，就一个目的：和他**。小姑娘尝到了滋味，越越上瘾。可能是因为放得开，她比井儿步快，第二次和志刚**就来了。

“儿，你还小，不能整天想这个。”

“想听我的想法吗？”

第二天早晨，李世勋起来打开房门，外面餐桌上已经放好了早，沈琼正在盛稀饭，见他起来了，说：“刷牙洗脸去吧，然后吃早饭。”

“儿，你不要经常过来了，会影响学习的。”

“你还是不要过多地想这事，把力用在学习上。”志刚自己也知这话苍白无力，但也得说。

志刚有些不明白了：“为什么？”

“你和我不一样。我是不想走仕途。”

“那不行。儿这么单纯，还没有结婚呢，不能害她。”

志刚想，只好自己找机会和儿谈了。

激情过去了。儿小手玩着志刚的小弟弟，说：“志刚哥，也许我以后真来得少了。”

“是你说的，让她有个好的记忆。怎么又成害她了？”

晚上，志刚在办公室待到十一，回到公寓，儿已经在沙发上看电视等着了。她早就把贵玲手里的那把钥匙要过来了。见志刚门，她起来，扑到志刚上就吻他。志刚吻她一会，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可这次是你帮我选择的，为了前途才离婚的。”

其实就算他拿到给总编的信也没用，因为蔡明丽给其他副总编都寄了一份，还给上级新闻版门领导寄了。

“你破了她的女，又不娶她，不是害她吗？”

“都这个年龄了，前途是肯定没有了，就这样混到退休吧。”

“他是不是，先吃吧。”

“想听。你说吧。”

李世勋洗漱完毕，坐到餐桌边，端起稀饭喝一，舒服之极。昨夜到天亮没喝，酒还没完全醒，正渴着呢。

志刚却被她缠得有受不住了。他问贵玲：“你有没有办法叫儿不要这么缠着我？”

一切都不可挽回了。李世勋还想最后的努力，第二天一早就到报社，想趁信刚送到的时候从收发室拿过来，却没想到看着主编几乎与送邮递员同时到达，顺手就把他的报纸信件拿走了。

“关键是心理有没有调整到位。”

蔡明丽不要他了。她想嫁的是副总编，一个普通记者哪里找不到？祝丽也不愿意和他去喝酒，她本来就已经放弃他了，之所以最近还和他去应酬，是为邻村会馆内线，联合沈琼来对付他。现在已经不需要对付了。

“我八多就到了。知你在办公室看书，就在这等你。”

贵玲笑了：“敢情罪魁祸首还是我。”

说着，儿已经蛇一样缠上志刚了。从接吻开始，再**服，一切都熟练了，然后让志刚她，经过一番折腾，来了。小姑娘来时的表现和井儿一样，直叫：“啊！志刚！啊——志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