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就说我求他们了,这么多钱实在没办法弄到。”
“好,我再和他们商量商量吧。不过很难答应。”
又过了几天,周信峰对大力说:“他们只答应宽限一个月,说到时候再不还就不客气了。”
“他们会怎么样?”
“不知道。不过你好歹弄点钱先应付一下,剩下的再拖拖。一点钱不给他们不会让步了。”
“我实在没办法弄到钱。你说我刚来,谁会借钱给我?谁又有钱借呢?”
“你小舅子冯志刚有钱,你找他借。”
“千万不能让他知道我赌钱又输了。他以前帮我还过一次赌债,我对他指天发誓不再赌了。他也跟我发誓说再也不会管我了。”
“那怎么办?我的钱可以不要了,可夏玉生这个人可不好惹。”
“你多说说好话。告诉他们我是不会赖帐的,愿赌服输,就是要宽限点时间。只要一有钱,你那三千块我也要还。”
这一拖就拖了一个多月。大力没钱了,只好还像以前一样,和身边的同事打点小麻将,也不经常回家。这天他正在干活,裤子里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来一看,是陌生手机号码,便接通了问:“喂,是谁?”
“我是夏玉生。”
大力心里一沉,知道最终躲不过去的那边一天不远了,只好哀求他:“实在对不起,我搞不到钱。你行行好,再给我一点时间行吗?谢谢你谢谢你了。”
对方不为所动,说:“再给你一次机会,这个礼拜六晚上你来,我们最后赌一次。”
“可是我没有本钱了。”
“你有本钱。来了再说,我们等你。”
大力收起电话,问周信峰:“夏玉生叫我礼拜六晚上过去再赌一次,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啊。他没和我说。”
“你去不去?”
“他没叫我,我就不去了。”
“你陪我一起去吧。”
“我不去了。”
大力生气了,说:“就是你带我去赌的,才让我输了那么多钱,你怎么能不管呢?不行,你一定要去。”
“好好好。我去。”
周六晚上,他俩过去了,夏玉生说:“我们今天推牌九,一赌定输赢。要是你赢了,欠我们的帐就一笔勾销;可要是你输了,你说怎么办?”
大力心里有些发慌,说:“我不知道。你说怎么办?”
夏玉生嘴角挂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笑,说:“听说你老婆挺漂亮。要是你输了,就让你老婆陪我们睡觉还账。怎么样?”
“那可不行。”大力着急了“我老婆不能让你们睡。”
郑挺说:“你欠我八千块钱,要是我用它嫖娼,能睡多少次女人?我就便宜你了,800块钱一次,让你老婆陪我10次。你干不干?”
“不干。”
“不干?”夏玉生脸上露出了凶相,从身后掏出一把藏刀,用拇指试试刀锋,说“这把刀昨天刚磨的,还挺快,你要不要试试?我也不太为难你,只在你身上划些口子,养几个月就能好。划一道三寸长的口子抵100块钱,你算算要划多少道?”
大力心里害怕了:“你不要乱来,划那么多口子我就活不了了,你也跑不掉,警察会抓到你。”
夏玉生把刀戳到桌面站住,说:“你怎么不知好歹?这样,我让你在我身上划110个口子,然后你给我1万1千块钱,干不干?”
周信峰看不下去了,说:“玉生,有事好商量嘛,不要动刀子。”
夏玉生横他一眼,说:“怎么商量?你说怎么商量他才能拿出钱来?商量不出钱来,你帮他还吗?”
周信峰不敢作声了。
郑挺说:“我看你也不敢赌。要不你现在立个字据,明天中午以前,你必须还清我们的钱,如果还不了,就拿你老婆抵债。”
大力心想,如果今天不赌,明天老婆就是人家的了,如果赌了还有可能赢。他心一横,说:“好,我就和你们赌一次牌九。”
夏玉生说:“那可要愿赌服输。”
“愿赌服输。”
“三局两胜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