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志刚坐下来,说:“以后除了上班时间或者当着外人面,就不要叫我冯总了。”
黛兰说:“叫习惯了,改不过口。”
“那也要改。我把你们当自己姐妹,还有什么叫不出口的。”
“那好。我尽量吧。”
志刚关心地看看黛菊,说:“你们休息吧,我走了。”
“不要走。”黛兰按住志刚不让他站起来,说“黛菊不舒服,今晚我陪你。”
志刚看看黛菊,她面朝里假装睡着了。志刚说:“这不好吧?”
黛兰说:“妹妹,你说句话吧。”
黛菊睁开眼睛,对志刚说:“你叫我们不当外人,我就喊你志刚,那你也要听我的。我们姐妹俩就是你的,你想怎样都行。”
“那…”志刚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到我那里去吧。”
黛兰看看黛菊,黛菊说:“去吧。我正好要休息。”
志刚把黛兰带到自己的公寓,这才第一次以男人的眼光审视她,发现她其实也是个美人。她当初来求志刚帮忙时,志刚是怀着同情心和正义感帮她的,心里一直有着神圣感,丝毫没有往男女之事上想。
尽管他事实上帮的是黛菊,但求他的是黛兰,所以对黛菊反倒没有那种神圣感。
黛兰还穿着保洁工的工作服,这首先就把一个女人的味道给掩盖了。此刻志刚才发现她的身材特别好。她比黛菊高一些,所以更苗条,胸高、腰细、臀大,三围不用量,肯定是令人**的比例。她比贵
玲更温柔,比兰花更漂亮,却同样有她俩的精干和成熟。志刚心想,其实农村留守妇女中埋没了不少人才,如果给她们机会,肯定能出很多贵玲和兰花这样的人物。
志刚把黛兰的蓝色工作服扒掉,解开她衬衣的扣子,里面还有一件套头的贴身亵衣,由于腹部又细又扁,那一对饱满的乳房下面突然悬空失去了支撑,好像要坠落似的。志刚给她从头上脱去亵衣,摘掉
胸罩,一对洁白的乳房便像白鸽似的扑愣愣地跳出来,忽悠忽悠地上下抖动。
不同于妹妹的浑圆有力,姐姐是性感诱人。志刚抓住那一对晃悠的乳房说:“这么性感的女人,没有男人来享受多可惜。”
黛兰已经娇喘吁吁、难以自抑了。她早已把志刚的衣服**,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肌和后背,然后就抓住他坚硬的玉柱。
志刚把她横抱起来放到床上,让她的花朵暴露在明亮的灯光里。这朵花开放的时候像玫瑰,一圈一圈的花瓣卷起来,看不见中间的花蕊。志刚用舌尖轻轻拨开花瓣,看见里面的花蕊泡在**中鲜艳夺目
。他忍不住了,把玉柱直插进去,让花瓣在玉柱的周围舞蹈。
黛兰早已尖叫着呻吟不己,大半年没**了,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忍受过来的。尤其是最近,眼见妹妹和志刚缠绵悱恻,让她更难忍受。
高潮很快就汹涌而至。这是积蓄了大半年的饥渴和欲望,凝聚成涛天巨狼,把志刚像一只小鱼拍到了沙滩上。志刚觉得自己成了狼花中的白沫,被吸附进了沙滩里。
志刚和黛兰一夜做了五次,都是黛兰主动要的。天还没亮,黛兰就起床走了。她是保洁员,要起早打扫卫生。志刚独自躺在床上,又一次体会到留守女人的苦。她们最青春的年华就在留守中度过,等日
子过好了,往往青春已逝。像这种大群的妇女守活寡而耽误了半生的现象,在一百多年前的徽商群体中普遍存在,而且由于封建意识而更残酷、更无情,那时的妇女被耽误的不是半生,而是整个人生,
有些妇女嫁到夫家就没见过自己的男人,直守到老年还是处女。她们的共同想法是支持男人在外面打拼,让孩子将来会有个好的读书和生活条件,然而现在的女人自然比那时的女人要自由多了,临时找个男人解决生理问题,也有人理解,即便不理解也不至于受残酷的家法族法处置而危及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