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我觉得这些钱是干净钱。”
“那你是我的钱不干净了?”我开玩笑道。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梅子紧张了起来。
“我开玩笑的你别认真。”我大笑道。
“我知道苏锦大哥你不是认真的,但我还是要,我只用自己赚来的钱。”梅子认真的道。
在山村老师和失足妇女这两个非常悬殊身份转化的梅子,让我看到了她身上一种很特别的气质,如果不知道的人完全无法把梅子和一个贫困山区的老师联系起来,这就是这个社会的悲哀,难道不是吗?肉体做着小姐,心却是一个神圣的山村老师,我是真心想帮助梅子的,可惜梅子不让我帮她。
眼看酒已经喝的差不多了,我也打算起身要走了,我有些摇摇晃晃的走到了门边准备打开门,此时梅子悄无声息的走过来从背后抱住了我。
梅子肉感的大胸脯贴着我后背,在加上药酒的劲头,让我觉得欲望一时有些难以克制。
“苏锦大哥你喝了这么多,如果你不嫌弃就留下来,让我服侍你吧,今晚跟苏锦大哥了许多压抑在心里的话,心情好多了,平常根本就没有个人心里话,压抑的有些难受,我怕我那些教书的事她们肯定会笑话我的。”梅子默默的道。
“梅子你别这样,你怎么又这样的话了,你要是再这么我可真的嫌弃你了。”我皱了皱眉转过了头来。
在我转过头来的时候,已经喝了不少酒的梅子不由分就贴了上来,她那大胸脯紧紧贴着我的胸部往下一点的位置轻轻的蹭着,让我的欲望一下就爆发了,我也顾不得许多抱着梅子亲吻了起来,梅子抱着我一点点的后退,我跟这梅子一点点的往前,随后我和梅子往钢丝床上一倒,顿时就发出了很响的嘎吱声,我和梅子都发了狂似的扯着对方的衣服,很快我们两个都扒了个精光,药酒的混合劲头让我十分的燥热,我有些焦急的扶着东西进入了梅子的身体,梅子闭着眼睛气喘吁吁的呻吟了一声,随后一双腿就紧紧的缠绕到了我的腰上,梅子的一双手紧紧抓着我疯狂揉捏着她大胸脯的手腕,梅子不知道是在发力按着我的手还是想让我松开,但欲望的升腾已经让我管不了这么多了,我开始了奋力的冲刺,浅浅的进入几次,再深深的进入一次,梅子的呻吟声随着我的冲击轻重和深浅不一不断变化着,刺激着我的神经,钢丝床因为我们的剧烈动作发出了阵阵“嘎吱嘎吱”有节奏的声音,我和梅子就这样在这张窄窄的钢丝床上做着,这窄窄的钢丝床整整响了一夜,直到药酒的后劲慢慢的散去…。
我的任性、我的放纵换来了吴生荣对我的一顿臭骂,吴生荣对我彻夜不归表示了强烈的不满,还我把大肚子的老婆一个人丢在婚礼现场叫朋友送回来,要不是聂林珊拦着,吴生荣恐怕早就揍我一顿了,其实即便是吴生荣揍了我一顿我也没话,他是我的岳父,是聂林珊的爸爸,他关心自己的女儿一点错也没有,我自己也知道对不起聂林珊,可我有点管不住自己了,不是性瘾的发作,而是面对来自各方面的压力有种找不到出路的感觉,这是我的一种发泄方式,也许这种方式被人所不齿,也被道德伦理所不容,但这个都市里还有许多像我这样的人以这种病态的方式存在着,甚至无法自拔。
我打心眼里觉得对不起跟着我的聂林珊,她是一个浑身散发着艺术气质的钢琴家,而我表面上是一个成功的商人,其实却是败絮其中,我了解自己某些不好的习惯,比如对女人没有抗体,这也是我的致命弱点,更是直接导致了被莫老大所利用,差点就出了事。
第二天中午,在家中吃过午饭以后我便开着车送聂林珊去做了妇科检查,医生告诉我孩子很健康,胎儿的性别也已经可以鉴定了,是个男孩,我忽然间意识到如果这个孩子出生的话,那么我就已经有了一男一女两个孩子了,可是女儿邝雨婷却不知道被邝晴带到哪里去了,我突然间好想那张可爱的小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