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到能说服她的“能”方的程度。
他走到她面前,两只手撑在树上,把她框在里面,得意而略带一点好奇地注视着她。他
要慢慢享用她。
“不,我不能的。”她柔声请求。
他摇了摇头,残酷地拒绝了她。他开始伸手解她的上衣扣子,由于刚才腰带已被夺去,
她的手不得不守护着腰部,这时又不得不去阻止他解她衣服的手。
“不!不要这样!我不能这样的!我们不能这样的!”她再次恳求道。她没有再提要他
送她回去,她本能地感到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他的另一只手仍然拿着她的红腰带,看她仍在抗拒,他想出了一个罪恶的办法。他两手
突然抓住她两手,把它们拎到她头上,他用的力量是如此之大她毫无反抗的机会,然后他一
只手抓紧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则开始用她的腰带捆绑她的手。
事实上,这时候她还是有一点反抗能力的,比如她可以抬膝撞击他的裆部,对这一点她
也想到了,这是她从一本女子防身术的书上回忆起来的,但实际上这个念头只不过是一闪而
已,她本能的把性与暴力分裂开来,要她这样地去攻击一个男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她内心
更加害怕,脑袋快速的运算着。逃不了了吗?没办法了吗?他会把我怎样?他会不会伤害
我?他不会伤害我的吧?不!他会伤害我的!否则他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她又想起她看到
过的电影电视文学作品,里面被**的女人大多都痛苦异常甚至还有不少自杀身亡的。她心
里更加害怕。
担忧和委屈一起涌上心头,她眼中不禁眼泪汪汪。他已开始解她的上衣,她被绑的双手
仍乖乖地放在头上,她似乎已经明白反抗是徒劳无益的了。由于双手被绑着,上衣已无法脱
下只能把它敞开,接着他开始脱她的裙子,他本可以把她的裙子连同内裤一同脱掉,但他仍
决定一件件脱。把她裙子脱下后他再次扫描了一下她的全身,与他以前的几个女人相比这个
女人身材较为柔弱,但极为秀美窈窕,**柔韧饱满,纤细的腰,雪白修长的双腿并紧着。
他又开始脱她的内裤,这时候她终于又恢复了意识,她用她被绑的双手抓住自己的内
裤,这已是她最后的防线。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不可以这样的!我不可以这样的!求求你放我回去吧!”
这时她泪汪汪的眼中已全部是哀求,她知道反抗已是没有用的了,她只有寄希望于他能停
手。
“是啊!你不可以,我可以。”他笑道。他表面上看来仍是毫不留情,但实际上内心也
是被她感动的。但要他停手是不可能的,这无异于要一头饿狼不去吃一只正在嘴边的小羊。
他用力要把她的手拿开但她仍紧紧抓着自己的内裤,眼中更充满这哀求之色,泪珠已滚
了下来。
他心中不免有些软弱,不由的吻了吻她脸颊上的泪珠。他对她柔声道:“不要害怕。我
不会伤害你的,好宝贝!”
“可是我不能的…”她懦弱地坚持。
“把手拿开!”他强硬地道。
她手不由一抖。她知道再反抗已经没有用,在他脱她内裤的时候她尽管仍抓着它但已不
用多大力了,甚至在他蹲下把她的内裤和裙子从她脚上移走的时候她还乖乖抬了脚。
他又站起来,看了看她的眼睛。他已经发觉她的眼睛相当耐看。这时候她的眼中除了委
屈、害怕之外,还多了一些询问:“你会待我好吗?”
他再一次亲吻了她,这一次已不像第一次那么激烈,而是非常温柔。他知道她已不会抗
拒。
他轻柔地把她平放在草地上,很顺利地“占有”(尽管我反对“占有”这个词,但我在
汉语的词汇中未找到其它描述这种情况的更合适的词语,只能用带引号的“占有”──作
者)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