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我忘了当年的年少轻狂。
然而跟她一起时的那种悸动好似又回到当年,我有一种不顾一切的冲动,管她是什么公主或是仙女而我仅仅只是一个凡人,一个无名小卒。我要好好待她爱她一辈子,我相信再也没有一个女人能够令我如此心动。
吃完饭回到她家,我很自然的跟她一起澡洗,她帮我全⾝仔细的用丝瓜布一一的搓洗,我从来没有那么焕然一新的感觉过,而我也同样的帮他洗了⾝体的每一寸。
我们亲密的诚坦相对,互相帮对方擦⼲了全⾝,烘⼲了头发,我们互相享受着双方肢体的美好,我终于让我的灵魂进⼊她的⾝体。她哭了,真的哭了,二十八年来的矜持在那一个晚上解放了,那一天是九月四⽇,我永远不会忘记的⽇子。
从那时以后,我几乎每一个夜晚都在学姐的小公寓中度过,同学朋友想要找我除了呼叫器以外难以觅得我的踪迹,而不管我在学校如何撒野玩耍搞得全⾝脏兮兮,学姐永远会帮我把⾝体和⾐服整理得⼲⼲净净,我何德何能让她对我如此用心?
但是又无法不爱她,我好想逃避她对我的好,我多希望她对我生气,我好想帮她做一些事情,可是在我回到家里之前她已经把家里都整理的有条不紊了(天啊!我竟然将她的公寓当作是家了)。
唯一能给她的是每晚的舂宵,而她満⾜我似乎也永远多于我満⾜她,往往精力过剩的我一个晚上总要她陪我两次,有时早上还想跟她多缠绵一刻。
我就像是一部性爱机器一般,在运动场上不能完全发挥的体力都发在她的⾝上,就这样我们在一起将近一个学期,有一天晚上当我们享受过彼此,她満⾜的靠在我的胸膛上,轻轻的摸抚着我満是汗⽔的额头。
她跟我说‘如果我能够生一个像你一样的宝宝该有多好,希望他健康体力充沛,永远乐观充劲’。我…不知该说什么,只说了一声‘喔’!
这时我才突然惊觉到,我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孕避措施,我一直以为学姐她有服用孕避药,可是我怎么从来没有看过她服用呢?菗屉里面也没有像是孕避药一般的药丸。
我天悬地转无法接受这个事情,我完全没有准备去面对一个小生命,我拿什么来对待我的宝宝?我还是大二生学而已,连兵都还没有当呢!渐渐的我发现她孕怀了,她不再跟我缠绵,吃东西的口味也开始特别,有时还会有晕吐的样子。
我们彼此都不提孕怀的事情,可是我不再让她做很多事,学校社团我也少去了,每天一下课就赶回家抢在她之前把她原本习惯做的事情做完,我也不再整天把自己搞得脏兮兮的⿇烦她。
就这样我跟她突然间变得很冷漠,我没有很多学校的事情好跟她说,她也不将⽩天的事情跟我讨论,似乎彼此在冷战,等谁先开口说怎么办。
我是一个懦夫,不敢面对这个事实,我只能默默的去接受,而他却勇敢的辞掉事务所的工作,她要作妈妈的准备一切都看在我眼里,我却毫无准备。
她每天晚上都去上一大堆有的没有的课,像是揷花,烹饪…我也渐渐常常回学校宿舍觉睡,躺在她的⾝边我总会想要她的存温。寒假时我回家里过年,她到国美度假,从没想过她再也不回来了。
她的信里面跟我说有一个孩子她就⾜够,我是她这一生唯一的男人,她不再希望有另一个,我们的缘份就尽在于此,不要我有负担和承诺,过去的一切就让它忘记,好好的掌握自己,不要再牵记。
多少夜里我哽咽哭泣,我犹记得她的存温,一个没有爹的孩子让妈妈立独抚养长大,他不知到爸爸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