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北海?”
“明白了。请继续吧。”
“喂,三原先生,要到北海去旅行呜?”
“不过,安田先生。今天前来是想打听一事情。”三原尽量把话说得若无其事。
“你正在忙,十分打搅了,”三原欠说
。
“看看啊,一月二十号。”安田眯起睛,一页一页地翻看记事簿“有了,那一天
差到北海
去了。”
三原在回警视厅之前,先到了自己常去的有乐町吃茶店叫了一杯咖啡,一边看着记事簿,一边把安田说的话,在白纸上整理一份表格。
“不,我不是这意恩。如果再有问题的话,还是请随时过来。”
“怎么样,不知有用没有?”安田放下记事簿,仍然笑说
。
“你多劳了。”
三原一一记在记事簿上。
三原的话,尽量避开安田与佐山情死有关的说法。安田听到从二十号到二十二号这三天的日期,脸上仍旧没有丝毫反应。
“好,就请讲一讲吧。”三原不怎样,也把记事簿和铅笔取
来。
“一个人。有公事差,多年来差不多总是一个人。”
“多好。刚从九州回来,又要到北海去了。从西边到北边,真能飞啊。”说来不胜羡慕。
“也不是,是和照顾内的人。内
不好,我又不能每天到镰仓去,所以在电话上问问她的病况。”安田依然带着笑容。
“渡海在十四
二十分到达函馆。从那里又搭上开往
室的快车。十四
五十分开车,二十
三十四分到札幌。双叶公司的河西先生到车站迎接,由他带我到市内的
旅馆下榻。那是二十一号晚上的事。二十二号、二十三号都在那里,二十四号离开北海
,二十五号回到东京。”
二十一日,九·零九到青森,九·五零离青森(乘渡海),一四·二零到函馆。
“还好。刚才我打的电话不是谈生意,是和镰仓家里通话。”
可不是。这次事件的舞包竟把日本的两端都牵涉到里面了。
“第二天早晨九九分到青森。正赶上九
五十分开的由青森开往函馆的渡海
,乘船过海。”安田一边细认记事簿上的字,一边说
。
“多谢。”
一月二十日。一九·一五离上野(乘“十和田”列车)。
三原刚说到这里,安田笑声音。
“问一句。这次旅行是一个人吗?”
“啊呀,是不是我惹上什么嫌疑了吧?”
回到本厅,三原在笠井科长面前报告经过,把安田的话和自己画的表格都代明白。
一四·五零离函馆(乘快车),二零·三四到札幌(有人到站迎接)。
“噢,是和尊夫人通话。”三原想起,昨天曾提到安田的妻正在镰仓疗养。
“要我详细讲一讲吗?”安田望着三原说,笑得角发皱摺。
“嗯,这样想啊!”三原苦笑。
三原正在研究这份表格;送咖啡的女招待从纸上面望过来,问:
“你真是忙得很啊。”
“哪里,哪里。偏巧正在打电话,让你久等了。”安田的角都带着笑意,悠然说
。
“是吗,什么事呢?”安田的表情没有丝毫的不安。
二十一日——(住旅馆)——二十四日。二十四日回程,二十五日到东京。
“打扰你了。”三原临门时,安田一直送到门
。他仍然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
,丝毫没有不安的态度。
“二十号乘十九十五分的快车离开上野车站。这列火车是‘十和田号’。”
“完全了解了,谢之至。”三原在回答时,也特别绽开笑容。
“你的工作没有什么乐趣吧。什么事情都要调查。”话虽然说得很平静,三原听来却多少有些刺耳。
“日久了一些。今年一月二十号到二十二号,阁下有没有在东京呢?问这个问题,不过是为了参考而已。”
北海。——三原两只
睛都望直了。北海
和九州不正是相反的方向。
“札幌市的双叶商社跟我谈大笔易。我去了那里,在北海
只停留了两天,二十五号就回到东京了。”安田一边看着记事簿一边说。
“哪里。不是这么说,参考而已。”
“请不要想得这样不好。我们也时常得到各方面的安和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