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丈夫和妻子
这伙人像chu2了电一样,shen子一振。布尔赖夫急忙走过来。
“嗯?你说什么?”
“我说四百万,你们每人一百万。”
“什么!…什么!…你保证吗?…四百万?…”
“是四百万。”
这数字太大了,太出乎人们的意外,不但那伙人感到意外,帕特里斯也感到吃惊。他们以为是个陷阱,布尔赖夫不得不说:
“你的这个建议超过了我们的预计…因而我在想你为什么要这样zuo。”
“你乐意要少一点,是吗?”
“是,”布尔赖夫坦率地说。
“可惜,不能再少。为了逃脱死亡,我只有一个办法,打开我的保险箱。里面正好放着四捆千元的钞票。”
布尔赖夫还不明白,而且越来越怀疑。
“谁能担保,我们得到四百万后,不会要求更多呢?”
“要求什么?藏金的秘密?”
“是的。”
“不会的,因为你们知dao我宁愿死。四百万是我的最大限度。你要吗?我不要求你们的任何承诺,任何誓言,一旦你们腰包装满,就会只想着溜之大吉,你们不会杀我,因为你杀了我,你们就完dan了。”
dao理说得无可置疑,布尔赖夫没有反驳。
“保险箱在这间房里吗?”
“是的,在第一和第二扇窗子之间,我的肖像后面。”
布尔赖夫取掉画框,说:
“没看见。”
“保险箱固定在槽板中,中间有一块盖板。盖板中央有一朵花饰,是用生铁制作的,四角也有四朵花,按字母CORA顺序分别向右转动四朵花,这是密钥。”
“这四个字母就是柯拉丽名字的tou四个字吗?”布尔赖夫一边接埃萨莱斯所说的去zuo,一边问着。
“不是的,是可兰经名字的前四个字母。你好了没有?”
一会儿功夫,布尔赖夫就说:
“好了,钥匙呢?”
“没有钥匙。第五个字母N是中间那朵花。”
布尔赖夫转动第五朵花,里面的松锁机关响了一下。
“你只要把它抽出来,”埃萨莱斯指挥着“保险箱不大。它就嵌在墙上的一块石tou里,把手伸进去,你就能拿到四个文件夹。”
真的,帕特里斯这时总以为会发生什么异常情况,使布尔赖夫无法找到,让他陷入埃萨莱斯设置的圈tao。布尔赖夫的同伙也有这zhong感觉,因为他们脸色刷白,布尔赖夫也是小心翼翼地,心怀疑虑地zuo着。
最后,布尔赖夫转过shen来,回到埃萨莱斯shen边,手里拿着用带子捆在一起的四个文件夹,厚厚的一摞。他解开绳结,拿出一叠,放在膝盖上,他的膝盖在发抖。当他从里面抽出一扎大面值钞票时,他像一个发烧的老人一样,全shen都在发抖。他喃喃地说:
“千元一张的钞票…共有十包。”
那伙人像抢劫一样地,一人拿了一扎,翻了翻里面,嘀咕着:
“十包…对了…十包千元钞票。”
一会儿,他们中的一个人惊叫dao:
“快走…快走…”
他们突然感到害怕了。他们无法想象,埃萨莱斯怎么会给他们这样一大笔钱,他一定会在他们离开房子之前又把钱追回去。这是肯定的。天花板会掉在他们tou上。墙bi会合拢来夹住他们,把他们憋死。这倒使他们的敌人省了心。
帕特里斯-贝尔瓦也这样认为。灾难即将来临,埃萨莱斯的报复是不可避免的。像他这样勇于斗争的人,如果不是脑子里又打了什么主意,是决不会轻易抛出四百万ju款的。帕特里斯感到很jin张,气都chuan不过来了。从他目睹这场悲剧开始到现在,还没有像现在这样激动得全shen发抖,同时他注意到柯拉丽妈妈也表现得越来越不安。然而布尔赖夫却恢复了冷静,他拦着他的伙伴们说:
“别傻了!他同西蒙老tou会挣脱绳索来追我们的。”
而这四个人都是一手nie着钞票,另一只手空着的,于是他们四个人一起把埃萨莱斯的胳膊捆在椅子上。埃萨莱斯骂dao:
“蠢货!你们是为盗取秘密而来,你们知dao它的无比重要xing,你们为了区区四百万法郎而丧失理智,上校比你们有胆量。”
他们又把他的嘴sai住,而布尔赖夫朝他tou上重重地击了一拳,把他打yun过去了。
“这样我们便可以放心撤退了。”布尔赖夫说。
有一个人问:
“那么上校就留在这儿了?”
“当然。”
这办法似乎不妥,他又说:
“不guan怎样,我们最要jin的问题,并不是进一步伤害埃萨莱斯,而是尽快逃走,埃萨莱斯也是为此。我们都得赶在上校那封控告信送到警察局chang手里之前,我估计中午以前会送到。”
“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