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死后好长一段时间。后来当地政府为了推动一下他们这个村子的经济,想拨款修一条马路直通进去,本来这是件好事,但是没想到却惹来了一场灾难。他们村学白巫的,眼光看得远,深知要想富先修路的道理,极为赞同政府的决策,可学黑巫的不是这样看,他们认识这是政府想改革他们沿袭了上几千年的自治管理,死活不同意,于是两派争执不休,本来两派人就有间隙,这样一来更是火上加油了,慢慢的由争执变成了仇恨,从仇恨演变成了厮杀,两派人最后打起来了,斗法的斗法,下毒的下毒,各施本领。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学黑巫的打败了学白巫的,并把他们全部驱赶出村。我外婆也就是死在了那场叛乱中,她中了蛊毒,虽然后来给解了,但是由于中毒已深,没过多久就去世了。学黑巫的控制了整个村子,从此他们采取了关村措施,做法在村外布下阵法,已经严禁外人入内。”
蔡羽飞神经一松,展颜说:“哦,原来如此,呵呵,没关系,我们只是过去看看而已,不干嘛,应该没什么的。”
我说:“不,不,我听我妈说,学黑巫的那些人都疯了,据说已经不顾祖上规定要练禁蛊,他们把村子搞得乌烟瘴气,而且一旦发现外人,无疑例外的分肢喂养蛊。所以我建议你们还是算了吧。”
蔡琳一笑说:“不怕的,我曾学过一些防身之术,相信能应付得过来,王先生,你只需要把我带到那里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我自己解决。”
想不到这么一个娇小的姑娘,居然学过功夫,还真是看不出来,不由多看了她几眼,正巧遇上了她投过来的眼神,我像偷糖给家长抓住的孩子一样,脸一红,赶紧收回目光,干咳了一声说:“那里的巫术非同小可,尤其是下蛊手法更是防不胜防,高明到跟他们说句话都能下蛊。村子尚且叛乱之前,我去外婆家玩,那个时候,我是不允许一个人外出的,要么是我表哥陪着,要么是我妈妈跟着,怕的就是给人下了蛊,因为有些蛊只有施蛊者才能解,别人就算懂蛊也不一定解得了。我的一个朋友曾经就中过那样的蛊,某年他出差去了湘西苗族某地,正遇一苗人和一汉人扯皮,围了过去看了会热闹,回到宾馆人就不对劲了,人黄无力,眼神涣散,毛发脱落,送到医院没治不好,请了当地有名的解蛊大师也没治好,几天下来就瘦成骷髅样,最后用尽一切办法找到了那个施蛊者,也就是那个跟汉人争吵的苗人,诚恳道歉之后,那个苗人才解了他的蛊。我这个朋友当过兵,他常说他是天不怕地不怕,可一提中蛊那一事他说他忍不住要打冷战。我不是在妖言惑众,事实上确是如此。所以还请你们三思而后行。”
蔡琳说:“这你也不用操心了,你只需要带我到达目的就成。”她似乎觉得她的语气有点不近人情,口气一缓又说:“我没别的意思,王先生,谢谢你的提醒,只是出于某中原因,我们必须要去一趟那里。”
我有点不解问:“为什么啊?那里只不过是个偏僻的小山村而已,除了几间破破烂烂的茅草屋和土砖房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蔡琳坚定的说:“我刚才说了,我们是出于某中原因的,而这个原因…”说道这里的时候,她看了一下她的父亲,接着说:“而这个原因,是我们家族里的一段隐秘,不大方便跟外人讲,希望王先生能够理解。我能告诉你的是,那个村子下面的那个古墓里,有一件我们必须要得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