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二十万块钱以报恩。
方芳刚刚毕业出校门,哪来这么多钱,只能找朱智商量。
朱智家道平常,根本拿不出这笔钱来。
方芳让他去借。
朱智想了想道:“借二十万?这有点犯不上吧?”
方芳伤心透顶,认为自己看错了人,也突然认识到,自己把爱情估量得太简单了,与朱智之间,仅仅是谈婚论嫁,并未谈到爱情, 不否认俩人曾经喜欢过对方,但算不算得上爱情还真是两说着。
方芳对朱智道:“那你就为犯得上而去寻找你的爱情去吧。我错了,就为错了埋单,终有一天,我会找到一个珍惜我、爱我的人的,并且,不会为了二十万元而折腰的。记住,爱情有时看似是计较成本的,其实仅仅是心态。”
方芳一离开朱智,朱智就后悔了。若是朱智能给方芳一个精神上的支持,方芳会不顾一切与朱智结婚的,方义也无可奈何。但没有爱情做基础,只有在一起生活想法的男女,在钱与波折的冲击下,所谓的感情,支离破碎,不堪一击,唯有分道扬镳,各走各的。
方芳与方义妥协,有条件地嫁与谷深。方芳提出,自己不进市政府任职,还在华奇工作,自己年轻,可以适当地与可心男人保持一种关系,三十岁前不真正回到谷深身边,谷深不能干涉自己的私生活,只要不太过份,别给谷深造成恶劣影响即可,待到谷深退休时,方芳可以回到谷深身边,直到终老,方芳有财产继承权。
谷深考虑了十几天,终于同意。
一个月后,方义得偿所愿地当上了国有资产管理局局长,方芳则委委屈屈地嫁与了谷深。
新婚之夜,方芳故意喝的烂醉如泥,待醒来后知道自己已经破身成了谷深的人。
方芳伤心伤痛,想不到自己如此年轻,如此娇艳,竟然委身于一个糟老头子。
方芳要谷深把她安排到一个轻闲位置上,谷深一个电话就把方芳安排到清欠办,做了头把交椅,还把清欠办的套间装饰一新,做为方芳的寝宫。
方芳不想与谷深有孩子,利用出差之机,偷偷地戴环避孕。谷深本身无意于与方芳有孕无孕,娶方芳只是一个摆设和偶尔过一下夫妻生活。
方芳恨其兄毁了自己的青春年华的爱情,恼朱智的懦弱寡情,厌谷深的风烛残年和性爱的随意性,从此变的有些心态失衡, 刻意找些自以为解脱的生活方式以填补空虚和弥补心灵深处的创伤。常常是出入歌舞场, 与人欢歌狂饮,力图一解千愁,麻木自己。 有一些猎艳之人难免占些便宜,趁方芳麻醉之时求欢。方芳有时感觉烦闷时,并不在意,虽不称心 ,但总比谷深的性生活要强得多。
方芳艳名不胫而走,尤以一些身份之人,都有一尝艳泽之意。
方芳一度乱性,后来有些警醒,毕竟理智还在,况有对谷深的承诺,不敢过于放肆不当回事,开始收敛。方芳身份非同小可, 不是谁想与之上床就上得了的,许多人望艳滴诞而不敢擅动,有花心而不敢折花枝。
谷深知方芳与自己不情愿,心有委屈,对方芳的一些做法未提一点责难,只求方芳给自己一个说得过去的脸面就行。
方芳见谷深果然信守承诺,反倒心有不忍,一般每星期都要回家待上一两天,赏赐谷深拥花抚玉。
谷深由于工作压力和年龄的缘故,每次做爱都是不欢而散,后来干脆只是拥着方芳即安。自觉愧对方芳,对方芳所为保持沉默。
方芳考虑到谷深市委副书记、市长的身份,也不想太糟贱自己,改变了一些方式,尽量不与人发生关系,只是依然保持表面的疯疯张张、 放狼形骸的样子。
收敛归收敛,艳名在华奇集团仍旧很盛。有些得不到手的人,与方芳跳完舞也说是与方芳上了床,陪方芳唱首歌,也说与方芳睡了觉, 有时方芳开句玩笑,便说方芳故意勾引他了,一度使方芳声名损毁, 并给方芳起了一个“飘女人”的绰号,后来又有了“风流小芳”、“方大美人”的外号, 暗地里说方芳是华奇第一破鞋,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