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俩人睡也睡了,工作做的也不少了, 可俩人关系说远即远,远的自己不敢想象,说近,尽管与陆一平近的没法再近了, 还是感觉近不起来,总似有个距离,逾越不了,让自己迷惑不已。 这回可找住了机会,全力照顾陆一平,一切功劳一肩挑, 看关系能不能再近些。这些人一个都不能通知,通知一个,其余便全都知道了。
“陆一平没多大病, 就是因马小红的死一时想不开, 有点发苶,消极一些,不大爱吱声而已, 过一阵子,自然就好了,没必要惊动那么多人,等陆一平欢势了。那功劳全算我迟丽丽头上,陆一平对我就会更近了,一下子超过你们所有人了。”迟丽丽就是这么偷偷地想的。
迟丽丽看着陆一平心焦而不明晰陆一平心思,仍迟迟不打电话送个消息,云鹏、康娟几次打电话到智慧公司,来问陆一平现在精神状态, 迟丽丽竟然道:“挺好的,没事。”梁小丫还对云鹏道:“云大哥,放心吧,这儿有我俩呢!”
此时,陆一平不是不想偎在迟丽丽怀里大哭一场, 怕吓住迟丽丽,不是不想叙说衷肠,怕听迟丽丽摇头说:“我哪知道哇!” 按说迟丽丽与陆一平的关系 不远了,已有了肌肤之亲,可陆一平从来不这么认为, 始终把迟丽丽排在冉冉之后,不是出于迟丽丽性情的考虑,而是迟丽丽从不理解陆一平的真实想法。
陆一平犯病时表现消沉,不仅需要舒心的人陪伴, 还得辅以葯物治疗,这点迟丽丽都没做到,让陆一平孤单一人躺在家中,盖得溜严,屋里静静的, 不开录音机,不开电视机,也不给书看,似挺尸一样,不言不语,没有主张。
迟丽丽忙得脚下如飞,两边忙碌。这头接送陆坚上下学,安排陆坚吃饭,还得喂陆一平稀粥,自己简单划拉一口,急急跑回公司做财务和保管业务。忙倒很忙,但迟丽丽感觉充实,心里没一丝一毫怨言,为了陆家父子,搭上条命也值。
陆一平有病窝在家中,梁小丫则欢快不已,突然间燃起操控智慧公司的野心。梁小丫哪管陆一平内心如何去想,只想趁着陆一平不在,一朝掌权,一试伸手,施展自己的才能,感受一下“说得算”的滋味。
梁小丫的权利欲望始终是膨胀着的,被陆一平压制下去,只是暂时性的灭火,此时死灰复燃,野心再度暴露出来。 梁小丫一直认为自己挺有管理水平的,自己的一套策略不逊于陆一平的策略,甚至高明, 有陆一平在公司执政,自己的计划搁浅了,现在正是一个机会,试验一下,说不定会挣大钱呢!
当然,她自己也承认,与陆一平的贴身关系,无非是想以奋不顾身的行为达到一种目的,做为压制公司所有人的资本,让人明白她与陆一平的特殊关系与身份,管起事来仗义一些,少些质疑,为顺理成章的成为公司“说得算”做一个铺垫。
陆一平想玩个潇洒,当老板一回,有个“小蜜”式的女人陪在身边,壮脸风光,荣耀非常。当然了,睡了人家,人家还给你出力管事, 自然得给她一些甜头,就算一种情来欲往的补偿,两不相欠。 陆一平给了梁小丫想要的特殊性特权,梁小丫凭此特权,做起事来无所顾忌,没人敢与之争锋。
迟丽丽不善心计,缺乏心智,应变能力较差,不足以重任,有些死板,被动地服从,不能主动地替陆一平分忧解愁。
陆一平早已暗中物色人选,想要替下迟丽丽,建立一个建全的管理机制,然因为袁圆的闹哄,有些分心,一拖再拖,同时,陆一平对于管理公司还不大懂,对于体制的管理细节不怎么认真,自信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以简单的管理程序来管理公司,却忽视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约束与监督机制没有建全,想以个人一已之能而控制整个公司运营,而没有想到一旦自己失控,整个公司就会立即失控。智慧公司有薪人员只有十个人,然而,八大项目几十个品牌或品类, 进进出出的业务员五六十人。陆一平管理时人人规规矩矩,有些帐完全是由陆一平经手并核算,人人各尽职守,程序简单,直接管理。名义上是公司形式,实质上是陆一平大管家式的管理。
陆一平算帐是清晰明了,大本一翻,人人不差分毫帐。遇到什么事,他只是旁听,不管对错,认为可行,再或是某个主张说服了他,一拍桌子“行,不错,就这么定了。”认为不行,或觉某个主张欠缺不成熟,一笑挥手, “ 不成熟,我有些顾虑。”
梁小丫不具备陆一平这个威信与工作作风,迟丽丽还不如梁小丫有些强硬手段,俩人配合不默契,各自为战,独管一摊,还有分心之势,自然有人会趁陆一平不在之时跳出来与梁小丫抗衡,表示不服,人心一下子浮动起来,公司简单的管理机制马上显现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