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日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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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3/6)

烂漫和自以为是的小聪明让人又怜又爱,新鲜爱情让人青春重来,让人情不自禁地投身进去了。他们真是老道,他们始终都在说和老婆在家里闹离婚,要离了婚与你结婚,直到他们的黄脸河东狮五个手指头已经印到你的脸孔上了,你仍然爱慕着那个男人,并且证实了他是生活在一个多么没有爱情,没有文化底蕴的痛苦中啊。

他们抛弃了我的女友乙,但她一直认为他们是有社会责任感的男人,他们不愿意破坏美满家庭,他们强作欢笑继续那没有爱情的婚姻,痛苦地活下去。他们抓住了她的弱点,她的骨子里是怯弱的,她会饱含着眼泪离开,不改初衷,她会仍然寻寻觅觅。后来她居然寻到京城去了。

外面是冬天,空气潮湿,大厅里却是春天,我看见五颜六色的女人们出入,我是指她们的头发,我们这个小城市里不多见其他种族的女人,从我们城市里出去的男人会因为偶然的出差机会见到了其他皮色的另类女性而心存艳羡。春天还没有来,还没有过春节,我们对于春节的概念比较模糊,我只知道过春节别人很兴奋,而且东西比平常贵,我有一些冲出去搏命的女友会在春节回来,我们交流思想感觉,谈谈心得体会。

女友甲从海口回来的第二件事是请我吃饭,当然她的第一件事是洗澡,我们约定了在一家容易辩认的闹市口餐厅见面。我比约会时间早到了一个小时,自然是因为我不想再在那个大厅里坐下去了,她们的磁卡电话吃了我的一百元电话卡,我早就应该料到的,看看它的样子就该知道它已经老得不成样子了,但我还是信任地把磁卡塞进去,一开始它不收,我还硬塞,于是它就不客气地把卡吞进去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那个女人漫不经心地移动到电话机前面,说:“它也吃了许多我的卡,我有什么办法呢?”我真不愿意去想她们在我走了以后就会把电话机拆开,取出里面吃掉的卡,也许她们很快就会请邮局来修理,总之她们是要把里面所有的卡都占为己有的。我走了。

我坐着才发现原来里所有的女人都是罗圈着腿走路,年轻的,不年轻的,漂亮的,不漂亮的全部都是,她们因为性生活的频繁和不协调脸上充溢了红苞,她们越发衬出我的双腿是紧密合闭着的,使我看起来忸怩作态。我当然不想一直陷身在众多开足的肥厚花蕊中也成为了一朵吐着欲望舌头的花蕊,我决定再出去转一圈,到时间再进来。

那真是一个令人迷惑的问题。

你疼吗?

我的问题里可没有一个脏字,任何下三滥、动物的气息,一点都没有。那要看你的心,你的心里什么都没有它就只是一句平常话,你的心里有了别的意思,那么它什么意思都有。

女友甲和她一年前的模样没什么两样,所以我还认得她,只是她没有化妆,看起来很难让人接受,出浴的女人虽然不比化了妆的好看,但她们自我感觉良好,她们以为自己是很干净的,洗尽铅华(泥垢?)她穿着月白的内衣,我透过重重衣衫从海口回来的女友身上闻到了腐烂的气味,那样的气味从此以后持续不断地出现,从别的女友身上,从我自己的身子上,从周围的空气中。

“我的胸看起来怎么样。”这是女友甲与我老友重逢时所说的第一句话,她是这么说的:“我的胸看起来怎么样。”

“我没有穿文胸。”很快地她又说。

“你可以从安莉芳或者黛安芬的直销手里买,他们会卖得很便宜。”我说,这是我与老友重逢时所说的第一句话,我是这么说的:“他们会卖得很便宜。”女友甲纯情地看我:“我只要纯棉的,除了纯棉的我什么也不用。”

“我这次回来是办酒来的。”她说:“我结婚了。”我想起女友乙来了,她也是这么说的,我要结婚了,结果她却去了北京。

“我们已经办了证。”女友甲说。突然,非常突然。

如果女友甲做了新娘,她一定会把家庭生活搞得有声有色。我应邀去看她的新房,一片漆黑,但是她的房子亮着灯,我在心里面猜测她的先生是个什么人物,但是房间里没有一个人。

“他出去了。”女友甲说:“开着灯是怕我晚上回来看不见锁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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