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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大西洋岸边(2/4)

“我在这里没看见过。是些什么字?”

奥诺丽娜握住她的两手,糙的脸上显了笑容。两泪,不停地说:

“是那个三十棺材岛吗?”

一阵长时间的沉默之后,奥诺丽娜回答

“到那里,你们的岛上?”韦萝妮克问,显有些勉的神情。

韦萝妮克惊讶不已,反复地说:

布列塔尼妇女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她瘦削的脸上依然异常激动的表情,她轻声地说:

“是那边?”

布列塔尼妇女用手捂着她的嘴。

“您就叫韦萝妮克-

了什么事啦?”

她愣住了,问

“如此令人困惑,如此令人不安…那么,您知我为什么到这个海滩来吗?我有必要告诉您。可能唯有您才能给我提供解释…情况是这样…是一次偶然的事件——很小的偶然事件,而一切事情又都是由它而起——使我第一次来到了布列塔尼,并让我看见了那座荒芜的破屋的门上写着我少女时代的签名。而这签名我已有十四五年不用了。当我沿路走下去时,我又发现好几地方有这签名以及每次不同的号码。我就这样来到贝梅伊海滩上的这个地方,这里是有人预定的里程的终…那么究竟是谁呢?我不知。”

“您知我的名字…您知我是谁…那么请您给我揭开这个谜底好吗?”

“是的。这是最吓人的事。屋里有…”

“您应当同我到那里去。”

她终于站了起来,停了一会,又说:

“请原谅,不过,您看,有些事情真是令人困惑不解…”

韦萝妮克怀着一惧怕的心理答

“是的,这一切是很可怕。然而,我不认为我们的职责因而会有所改变,甚至可以动摇。”

“韦萝妮克小…韦萝妮克太太,原来是您,韦萝妮克?…啊!我的上帝!这可能吗?圣母利亚保佑您!”

“一无所知。不过,第一次的时候,我在那个小屋里发现一幅画…这幅画我虽然撕掉了,可它像梦魇一样仍然留在记忆里,时常涌现来…驱赶不走…您听我说…那是一张纸,很明显是一张旧画的复制品,上面画着,哎!好吓人的…恐怖的…四个女人钉在十字架上!其中的一个就是我,还写着我的名字…而其他三个都着您这样的巾…”

奥诺丽娜听得很起劲,但是这桩罪案对她没有什么启发,她只简单地问了一句:

“韦萝妮克…韦萝妮克-日蒙。”

“闭嘴!闭嘴!啊呀!不要说这些事。不,不,不应该说…您看,那是地狱的事…谈论它就是亵渎…不要说了…以后再说…也许换个年可以…以后…以后…”

韦萝妮克声音颤抖地说:

“法乌埃…我知。那座荒芜的小屋在哪儿呢?…”

“啊!”年轻女人喊“您知我的名字!…您知!…”

奥诺丽娜使劲抓住她的手说:

韦萝妮克又说了一遍:

“是的,是我们岛上的一个人。”

“当我领着村里的人回到那里的时候,尸不见了。”

“法乌埃。”

还是韦萝妮克先开

“您对此一无所知?”

她吓得浑颤抖,仿佛被席卷大地和摧残树木的狂风打着一般。突然,她双膝跪在岩石上,祈祷很长时间,弯着腰,埋在手中。她是那样地虔诚,使得韦萝妮克不敢再问她什么了。

布列塔尼妇女表示赞同地。韦萝妮克接着说:

她没有说话,这位布列塔尼妇女惊奇地一声不响地注视着她,似乎她正好也想上回问她。

她很郑重地对年轻女人说:

“您的签名?在这个地方?”奥诺丽娜急切地说“是在哪儿?”

“这首歌是谁教给您的?…您是从哪儿学来的?…这是我母亲唱过的…是她家乡的,萨瓦地区的歌…她死后…我再也不曾听人唱过…因此…我要…我想…”

“我一无所知。”

奥诺丽娜又抓住她的手,用刚才那样庄重的声音,在韦萝妮克看来还带有神秘彩和难以言说的语气,继续说:

“离那个村庄两公里。”

“不见了?那又是谁把他走的呢?”

“是谁教给您的?…”

“这是别人取的名字。它叫萨莱克岛。”

“V.d’H.。”

“您说…有什么?”

“是的,还有三十棺材,因而与你们岛有关。”

“那边的一个人教的,”被称为奥诺丽娜太太的女人终于答话了。

“您打开门了?…”

“您说什么,四个女人钉在十字架上?”

两人互相对视着,怀着一疑惑和想谈了解的愿望,你望着我,我望着你。然而两人都到对方不是坏人。

“先是看见一男尸,是一个胡须灰白,留着长长的白发,穿着当地人服装的老人…啊!这个死人,我永远忘不掉…他肯定是被害死的…毒死的…我不懂…”

“我什么都无法解释…我也一都不明白…不过我们可以一起来研究…那么,是布列塔尼的哪个村呢?”

“那是谁的呢?行调查了吗?”

“就在我们上的这块石上,在庇护所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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